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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心眼通局限性的關係,單悲紅在凝聚所有定力精神與一點的時候,大概能看到兩百丈距離左右,雖然有些模糊,但還能靠著感覺分辨出物體的樣子。再遠,就隻剩下大致的輪廓了。但是這個能力非常消耗心神,不能用得太久。剛才在天空為了欣賞大地美景,他消耗了不少心力定力。此時在看那顆藥材不覺有些模糊。當下盤坐下來調息了片刻,又再凝神看去。
便見藥材兩尺來高,全身火紅卻又晶瑩剔透,葉子成佛掌形狀,根莖枝葉的內裏好像有龐大的靈氣流轉,擾得方圓幾十丈天地元氣力場不得安寧,呈暴風漩渦一般繞著它流轉。枝頭上結著五個紅彤彤,圓潤潤,即誘惑可愛,又好似胖胖嬰兒一般的果子。
這東西叫什麼名字?單悲紅並知道,他隻知道第一眼看到這棵藥材以及藥材上的果子,便明白這東西絕對是神州大陸人人妄圖染指的,傳說中才會出現的天才地寶,絕世靈珍。還是在不久之後,單悲紅另有機遇,才從一本古跡上查到這東西叫靈嬰果。
此話暫且不提,且說單悲紅當下心頭狂震,一顆心兒好似要從胸腔蹦了出來,當下打著哆嗦,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旁邊的妖鶴道:“傲天,你帶我來,就是為那五顆果子的對嗎?”
嘎桀——
妖鶴聞言低鳴兩聲,點點朱紅色的腦袋,跟著又吱吱嘎嘎的一通亂叫。
“你是說,這裏……以前是你住的地方。這幾天……你沒回來,被別人……搶了地盤?”單悲紅看了它半響,明白了些許意思,當下問道:“那是誰占了你的巢穴?”
桀桀——
傲天聞言,用利啄對著山穀四周連點了五下,示意單悲紅朝它指點的方向看。
這一看,單悲紅當即連連打了五個寒顫,爆粗口道:“我——操。”
事才,他的視線被靈藥所吸引,並未覺得圓形山穀的四周有什麼不對,此時在傲天的示意下再次看去,當即便見五頭巨大的妖獸各居圓形山穀一方,割據稱雄。
隻見這五頭妖獸分別是,緊扣住山壁上震顫不休的一條金色六尺巨蜈蚣;趴在陰影角落邊沿不聲不響的一條三丈烏黃色巨蟒;歇在水潭邊沿吞雲吐霧的一隻七彩大蟾蜍;以及睡在太陽底下曬日光浴的丈長火紅色大蠍子。此外還有一隻在河流出口陰影中,兩側的山穀壁上結網的青綠色巨形蜘蛛。
這五頭妖獸各據一方,卻又似乎相互忌憚著,不時抬頭看著水潭石柱上的那顆靈藥,古怪的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你剛才耽擱了許久,不會是就和這五隻毒蟲在打架吧?”單悲紅有些震撼的問道:“我說傲天,你夠厲害的啊,這可是一挑五!雖敗猶榮啊……怎麼?打架打輸了,讓我來找場子?”
嘎——桀桀——嘎——
傲天聞言抬起腦袋來,趾高氣昂神氣活現的在小青年麵前顯擺,好像是在說,“那是,也不看你家鶴爺我是誰?”
卻見它當即又泄了氣一般底下了高昂的腦袋,接著不甘的哀嚎兩聲,利啄指著山穀的四處亂點。
單悲紅當即又向山穀中再次看了過去,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來。
隻見山穀水潭下遊處的邊沿,居然衝刷漂浮著幾十隻雪白色大仙鶴的屍體。這些屍體殘缺不全,血肉模糊,料想是那五頭妖獸衝進傲天的地盤展開的屠殺,然後生食其肉所造成地。
單悲紅見了當下殺機一閃,冷聲問道:“沒一個活的?”
嘎嘎——
傲天點著頭哀鳴一聲,兩眼居然掉下淚來,鬥大的腦袋擠進了他的懷裏。
“不許哭。”單悲紅輕輕拍打著它的丹頂紅,撫摸著它柔韌的墨黑色羽毛道:“跟了我單悲紅,不論你是人還是別的什麼,都不許哭。我刀家的人,隻有流血的,從沒有流淚的。隻有站著死的,從沒有跪著生的。抬起頭來挺直了腰,想辦法將仇人趕盡殺絕,才是你應該做地,夥計。”
嘎——
桀——
“別著急,讓我來想想辦法,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單悲紅將頭轉向已經自立起脖子的黑鶴,說道:“咱們現在要做的是忍耐。等!等到這棵藥材成熟之時。相信沒有幾天了,對嗎?”
單悲紅若有所思的看著山穀中的靈藥,心頭閃過一個計劃來。
…………
這一等,就等了九天。
且說這日一早,月亮還未及落下,東方卻已是朝陽初升。便見日月同輝,二者同時出現在天空之上,此刻的天地元氣尤其濃鬱興奮。
原本抓緊時間躲在穀外用毛孔吐納的單悲紅,此時卻被天地間浩蕩的元力場異常波動所驚醒過來。
“熟了。”
單悲紅當即大喜,跳起來拍拍用睡懶覺修煉的妖鶴,迫不及待的道:“夥計別睡了,快,快點,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