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淳於淵和淳於嶽兄弟說是為了小公子譜上第三的排名而來,實則就是想要單悲紅的項上人頭,不然也不會不顧江湖規矩,聯手對付單悲紅一個人。
司徒留香幾人見了當下拔出劍來想要幫忙,卻是被小妹單緋紅用‘四光’橫刀給擋住了,並搖頭示意幾人退後。三女一愣,料想這小師妹必定是知道自己兄長的手段,便各自又站在了一旁凝神以待之。當下就見這兩兄弟的刀陣極盡變化之數不說,攻擊的技巧方位也是忒也古怪。
正所謂長短具齊,攻守兼備。這淳於兄弟天生心意相通,精通的乃是‘反兩儀陰陽倒亂刀訣’。這以陣法入刀法的合擊刀陣,乃是黃沙萬裏門門主沙陀鋒自創的奇功雙刀刀法,端的是威力驚人。一人雙刀,兩人四刀。一長一短,一陰一陽,一正一反,加之手眼心法步等的配合,隻要是遇到人階以內,武功高出一個大境界的高手,怕也是暫不得半點便宜來。
可是……單悲紅卻是個例外。他的的刀法地榜以下堪稱絕了代,意思就是說,隻要敵人不是地榜宗師,靠天地立場與大勢強行壓迫於他,那想要戰勝他那是難上加難。加之如今馬上就要突破初階從而凝聚刀芒,又有風屬刀意行之於外,雷屬真氣遊之於內的先天真氣在身,這要是綜合在一起,修為高的可就不是一個境界而已,而是得以兩個境界來衡量他的整體實力才對。
當下就見單悲紅坐在長凳上動也不動,驅出雙手嗡嗡震蕩的二指,那是長截短打,遠攻近取之間,瞬間已是靠心眼通和順風耳力,將淳於兄弟來勢洶洶的刀招給破得一幹二淨。不僅如此,還開始了反擊。
眾人隻見單悲紅一聲長笑,便是已經出現在了吃了暗虧地淳於兄弟二人麵前。接著凝聚真氣於手掌之上,白虹也似的刀光一閃即逝,無跡可尋的劃過兩人的脖子之後,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來就是人頭落地,血如泉湧。當真是震撼無比啊!
不過眾人看去,卻見單悲紅也好不到哪去,全身刀傷好幾處,鮮血已經滲出來了衣衫,不過想是被其運功自行封住了血脈,是以並未流下過多的鮮血來。到是上官留香幾人見了,當下擔心不已。就要上前給他止血,卻是又見小妹單緋紅悄悄的擋住了她們。見小妹單緋紅對她們輕輕搖頭,也就隻好繼續作罷,但手裏的兵器卻是握得越發緊了些。
卻說此時,萬裏門一波七人損兵折將,僅剩蔣偉,沈昊,馮瑞,劉燁四人。眼見三位同門片刻之間都被這單瞎子給摘了腦袋,當下已是嚇破了膽。他們都沒曾想到,這才半年多沒見,當初那個被他們圍攻之下逃得像是喪家之犬的瞎眼刀客,如今以是厲害到了這種程度。此時又聽單悲紅狂妄詢問之語一出,四人就猶如驚弓之鳥般,嚇得各自又退了好幾步。
此時便聽那刀客劉燁凶光一閃,咬牙發狠道:“怕什麼,這瞎子現在已是深受重傷,估計是嚇唬咱們幾個地。大家並肩子上,亂刀宰了他。”
可是此話一出,四人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卻是沒人敢上前一步。
拓跋引刀與雪雲飛見了,心頭越發鄙視起來,暗道:“萬裏門如今也就那劉燁還是個人物,其餘三個,都是些土雞瓦狗不堪一擊的孬種,以後也是成不了什麼大事的人。到是單悲紅,不知現在是否已到極限?是依舊有能力出手,還是說在虛張聲勢?故布疑陣?”
然而就在此刻,便見單悲紅仰頭幹了一杯酒,對著幾人笑道:“怎麼?怕了?你們要是不打算動手,那我可是要不客氣了……哼!”
這句話一落,便見單悲紅雙手開合一抱,又是一股白金色的先天真氣凝聚於右手雙指之上,電光氣流閃爍流轉其上,煞是嚇人。
“跑!”
四人一見,俱都頭皮發麻,手腳皆軟,不分先後大喊一聲,越窗而逃。
“哼!留下吧。”單悲紅冷哼一聲,以是屈指點了出去。
噌——
“噗……”
便見一道白金刀氣飛閃而出,差之毫厘的就命中了劉燁的後背命門要害。但見此子驚懼的噴出一口鮮血,已是撞在了前方二人的身上。
‘我——草,這威力。’他的心頭閃過一個念頭,當即昏了過去。
這個念頭就是:‘這威力怎麼這麼小,糟糕,我們上當啦!哎!他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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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就差一點,可惜。”單悲紅見了徒自長歎一聲,心下暗道:“劉燁這人不得不防。斬草未除根,春風吹又生。這人醒過來,勢必要揭穿我此時已是強弓之末的事實。如此以來,也必定對我的實力重做評估,在途他日報複。哎!到是放虎歸山啦!要不是顧忌旁邊拓跋引刀於雪雲飛兩人不知是敵是友,說什麼也要追上去留下此人的性命來。可惜,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