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空虛,冷!冷!冷!
吹起吹起風裏夢。
過去的心,火般灼熱,
今天已然變了冰凍。
記憶中,突然又痛,
隻因空虛在捉弄。
你似北風,吹走我夢,
就讓一切隨風
……
——鍾鎮濤《讓一切隨風》
那女子有多美?
那叫獨孤無情的女子到底有多美?
美到能讓單悲紅如此失態,差點從樹上掉落下來。
美到能讓單悲紅好像入了輪回似曾相識,情不自禁的一見傾心鍾情難改?
隻見那叫獨孤無情的少女,她的美已經不是人間該有的絕色了。甚至美到了凡夫俗子的筆墨已經無法刻畫,而所有形容女子美貌的詞語也無法概括的程度,好像任何形容美麗的名詞,用在這個隻有十八歲的聖潔冷美人身上,都是一種不可原諒的褻瀆。
不錯,她是仙界的聖女,卻出現在了紅塵俗世之中。
那傾國的姿色,那絕世的容顏,確是如此的完美真實,而不顯得虛幻。
真實得淒美……
然而,這好似前世便已相識相知的淒美少女脫口而出地話,卻是如刀一般刺痛了單悲紅的心,滴出了血。
“無玉哥哥,連你也要殺我麼?為什麼?”少女的嘴角留下了一縷晶瑩剔透的血絲,愁苦的怨恨道:“爺爺要殺我,父親要殺我,太玄門要殺我,仙神會要殺我這些都無所謂。可是,為什麼會是無玉哥哥你啊?”
淒美少女握著寶劍的玉手顫抖不已,好像全身的力量也不能支撐手中那把火紅的寶劍。微風中,她是那般的孤獨。
“哥哥?嘶——我明白了。”單悲紅聞言心頭一驚,暗自尋思道:“原來如此,這‘玉劍公子’獨孤無玉和‘龍劍公子’龍離水,跟本就是同一個人。難怪適才我猜錯他的名字時,他突然控製不住殺意想要殺我。卻不是我出了問題,而是此人本身就有問題。自己並沒有猜錯,相反,還猜對了。可正是因為猜對了,他怕暴露了自己的雙重身份,所以才想要殺我滅口。但料想一是忌憚我的實力沒有把握,加之要追擊這兩位逃命的少女,才忍住沒有動手罷了。同一個人,卻扮演著兩中截然不同的身份。亦正亦邪,一黑一白,不愧是獨孤家的天才新秀。一人一劍,玩弄神州江湖眾人與鼓掌之間,當是我輩江湖梟雄,厲害啊厲害。”單悲紅越想越覺寒意暗湧,暗道這獨孤家的人怎麼都這麼變態,以後必然要與這太玄門獨孤家做對,到時一定要心狠手辣,否者後患無窮。
此時想起這叫獨孤無情的少女是太玄門獨孤世家的人,惻隱與相助之心頓減。心頭不覺也躊躇起來,好不苦惱。
心念驟然一分為二,一個聲音在催促單悲紅救她,而另一個聲音卻說讓他袖手旁觀,坐看她們獨孤世家如何內鬥。
正猶豫不決,卻見那龍離水……
不,應該叫獨孤無玉才對。
卻見那獨孤無玉公子抬手示意正要過來幫忙的六位黑袍怪人道:“把侍劍那丫頭待過來。”
“是,掌令使大人。”六人聞言恭敬對獨孤無玉一禮,那使刀的中年頭目,更是親自將半死不活的侍劍壓解到了獨孤無玉的身邊。
獨孤無玉用手裏的折扇挑起了昏迷不醒的侍劍小巧的下巴,沉默了半響卻是不再言語,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那叫獨孤無情的淒美少女見了,卻是大為著急起來,料想侍劍怕是有生命危險,趕緊焦急言道:“你別……無玉哥哥,你想怎麼樣?侍劍她……她隻是我的丫頭,不關她的事,你放了她罷。”
卻見獨孤無玉聞言後冷然答道:“嘖嘖嘖!瞧這張小臉,香煙玉損了多可惜。唉!本來我是想納了她為我的侍妾地,可惜……”
獨孤無玉說道此處停了停,搖頭歎氣半響後,突的對獨孤無情低沉認真道:“要是你還認我這個哥哥,就把‘那東西’拿出來給我,跟哥哥一起回家。從此以後,好生待在宗門裏嫁人生子不要多生事端。我們男人的事也最好不要多過問。敢說不,今日便休怪我這做哥哥的不念血脈親情大義滅親。先殺了這侍劍丫頭,然後再殺你。可不要讓我的‘玉闕劍’沾染了族人的血。無情,你要想清楚,這是我獨孤家給你的最後機會了。”
說道這裏,便見這獨孤無玉手中折扇在旁邊使刀的黑袍人咽喉前一晃而過。
嘩啦!
伴隨一陣骨頭碎裂之聲傳出,那本想邀功討喜的刀客頭目帶著一臉的不甘和詫異,驚恐和憤怒倒地死去。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