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念!你居然背著我勾引男人!”
“我沒有。”
她看著他,無力的反駁,他認定的事,她的反駁總是這麼無力,哪怕她反駁的是事實。
他一個健步跨到她跟前,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惡狠狠道:“被我親眼捉奸,你還狡辯?”
“他隻是送了我一張紙。”她不確定紙裏麵寫了些什麼。
他眯著眸子看著她,危險的氣息縈繞在她臉頰上,“你當我是腦殘還是智障?送一張普通紙能露出一副比林黛玉還嬌羞的樣?”
他猛的放開她,指著那張紙吼道:“你自己給我看看裏麵寫了什麼!敢糊弄我就弄死他!”
……
她低了低眸子,舒了口氣,轉身去拿那張紙。
就在她打開的一瞬間,刷的一下就被搶走了,側臉看著他,她細微皺了皺眉。
“我給你念!”他一吼,接著打開紙,下一秒臉色就鐵黑了,瞪了她一眼,陰陽怪氣道:“學姐!你好!我是三班的周懷!”他惡狠狠的讀著,每讀一句話就瞪她一眼,恨不得吃了她。
“從我在校門口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暗戀你了!你的純淨無暇深深吸引著我!茶不思飯不想!隻要想到你我就可以不用吃飯!不用睡覺!如果我是一條狗,希望你是養狗的!如果我是一頭豬,希望你是養豬的,如果我是一顆狗屎,希望你是那個鏟屎的……”
……
程一念有些無奈,萬分的無語,打量著氣的要死的秦競饒道:“上麵真的這麼寫的?”
那個人是腦殘嗎?有這麼形容自己的嗎?
“你覺得我有那個鬼心情騙你?”
她搖搖頭,那個人是腦殘。
“如果我是……”
“別念了,那人的智商可能有點問題,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她趕緊打斷他,實在不想聽信裏接下來的話了。
他把紙撕成了N片,撒的漫天都是,怒道:“我是在和你一般見識!如果不是你勾引她,他會跟你說這麼惡心的話?”
她終於忍不住緊緊皺住了額頭,淡淡道:“我什麼也沒做。”
“你出現在這就是個錯誤!”
這個該死的女人,穿的這麼好看在這些兔崽子眼前晃,不是勾引是什麼!
他看著她一身白色連衣裙在柳風下搖曳,披散的長發飛舞飄著,那清然脫俗的感覺讓他為之著迷,占有欲一發不可收拾。
“該死的!”
他咒罵一聲,把她扛在肩上就走,邊走邊問,“周懷是吧,敢追我的女人,一會打的連他媽也不認識他!”
……
“周懷?打成一頭懷孕的豬!”
……
程一念趴在他肩膀上,無視四周異常的眼光,別人的眼光她根本不在乎,隻不過秦競饒那窒息的占有欲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的生活裏時時刻刻都有他的出現,讓她沒辦法專心做她想做的事,他幫了她,治好了弟弟,她需要為他生一個孩子,然後離開,專心對付何氏。
雖然何淩風父子已經沒有何氏的股份了,但何氏畢竟是何家成立的,沒看著它倒下,程氏的仇就不算報了。
想到這,她側臉看著這個男人的側臉,那古銅色堅毅的臉龐,有著霸氣的棱角,冷峻的弧度異常嚴肅。
突然她很想順著那臉龐的弧度摸一下,這張闖進她生命裏的臉和人,就這樣讓她記住了。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他的炙熱,他的霸道,他的強勢,都占據著她的心,她不能也不允許在這麼任由他占據下去。
她想為他生一個孩子。
她想……離開。
——
當天秦競饒生了一晚上氣,程一念受了一晚上的氣,也不知道周懷到底有沒有被打成豬。
到了第二天早晨,一直壓抑的別墅裏終於傳開了兩個人搭話的聲音。
小心了一晚上的穆黎,推推眼鏡,終於鬆了口氣,看著不計前嫌正打得火熱的兩個人,轉身離開了。
“給我上!快點!”
“程一念,你怎麼跑那麼慢?”
“該死的!你一個妲己法師給我買什麼飲血,還買了三個?程一念,你腦子落娘胎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