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念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好累,好想睡覺。
秦競饒。
秦競饒……
她在意識裏無數遍念著這個名字。
何淩風把攝像頭打開,對準程一念,然後陰邪笑著走向她,邊走邊解褲腰帶,“我要讓他親眼看看接下來的場麵,看他的女人是怎麼在我身下爽叫的!”
脫下褲子,將它隨手扔到一邊,何淩風來到程一念身邊,看著她蒼白卻不失秀氣的臉龐,幹淨的讓他焚燒的氣息,。
他緩慢享受的湊向程一念,“嘭”的一聲巨響把他嚇得一哆嗦,回頭一看,正迎上一顆打來的拳頭。
“啊……”他隻覺得眼前一黑,砰地一聲響,接著就是無法忍受的痛。
“哐!”
何淩風被打的腦袋發蒙,還沒回過神來又被一個大力從床邊甩到了地板上。
他痛苦的趴在地上,剛想起來,又被一腳踹了回去,他無力的躺在地上,隻能模模糊糊看到一雙皮鞋朝他走過來,接著一拳又一拳落在他身上,頭上,鼻子上,頓時血流如注。
“別打了。”細微的嗓音幾乎聽不到聲音,秦競饒卻聽到了,他猛的收住拳頭,看著床上躺著的程一念,大步跑了過去。
他拉她起來,幫她解開繩子,看著她手腕上被勒出的血痕,身子居然在發抖,“程一念,我命令你看著我!”
是他。
真的是他。
真的是他的聲音。
“我命令你睜開眼看看我!”他雙手包著她的臉頰,命令的字眼卻是哀求的語氣。
他的聲音好無助,他哀求的聲音讓她難過,她拚了命,終於張開了雙眸。
他欣喜若狂,雙手忍不住顫抖,“你終於看我了,沒事了,我們去醫院。”
她看著他,眉頭皺的厲害,“為什麼渾身是血?”
他滿頭是血,渾身是血,臉上也有好多口子。
“別管它,我們去醫院。”他站起身來,想抱著她卻不敢下手,他的手在抖,她渾身是血痕,他怕弄疼了她。
“怎麼回事?”她摸著他的頭,好多傷口,流了好多血。
“你給我閉嘴!都說了別管它!”他心疼的沒辦法,隻能吼她來撫平自己的不安。
那邊何淩風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擦著鼻血哈哈笑道:“秦競饒,你今天不殺了我,我遲早會睡了你的女人,哈哈……”
“等我一會兒。”他放下她,盡量平靜的說,眼眸裏猩紅的血絲似乎要爆裂開了,就像撒旦複蘇了一般。
她抓住他的手,皺著眉搖頭,“不能殺他。”
起碼現在不能,那個攝像頭一定連接著某一個地方,如果殺了他,一定會留下證據,他不能為了她坐牢。
“我不殺他!”他掙開她的手走向何淩風。
何淩風瘋狂的笑著看著他,“殺了我啊,殺了我吧,殺了我你的女人就安全了,殺了我你也得給我坐一輩子牢……啊…啊…啊……”
他擰著雙眉,撕裂的慘叫,臉皮緊緊皺在一起,發出來的慘叫聲都是顫抖的。
那兒傳來火辣辣的疼烈痛讓他堅持不住的顫抖,捂著下—體,他蜷曲成一圈,像一個將死之人似得不斷發出呻吟聲。
“哼啊…哼嗯……”
瞬間就沒了直覺,是不是要斷了?他痛苦又害怕的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