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的媚藥……”
“饒啊,我忘記告訴你了,她的媚藥隻是暫時壓製住了,今天剛好是發作期,如果她媚藥發作了,你一定要及時幫她清除,不然輕則昏迷重則死亡。”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他沒告訴他媚藥的藥力是原來的一倍,反正清除都是要清除的,她要他給就可以了,明天他可以打個電話問候他一下,不死就好。
秦競饒看著掛掉的電話咒罵了一聲,扔掉手裏的串抱著程一念朝車走去,一路上程一念都是昏昏迷迷的,雙手一直不安分的扯他的衣服。
或許因為心裏知道這個人是誰,她那一點點克製的堅持終於還是敗給了自己內心的誠實。
秦競饒看著一直在他胸前不安分的手,咬著牙咒罵一聲,一身的火也被點燃了起來。
車內,沉重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緊要關頭,想到孩子她恢複半絲理智。
回應著他,她克製著自己理智道:“慢點。”
“弄不死你!”
烈陽正午,陽光暖烘烘的照耀著大地,在烈的陽光也沒有那一輛車裏的氣氛狂熱。
遠處天空漸漸暗了下來,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了。
是夜。
車上的一人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一人卻還在不安分的躁動,秦競饒被那雙不安分的手撥弄醒了,死死皺著劍眉道:“該死的,你究竟被下了多少媚藥!”
這一晚似乎很漫長,這一晚真的很漫長。
——
晨露出見,程一念皺著柳眉醒了過來,稍微一動就感覺自己快散架了似得,腦子一時短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在她坐起來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時候,瞬間縮了縮瞳眸,看看身邊的秦競饒,她盡力回憶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昨晚……
回憶湧上,她懊惱的皺著眉,恕銘不是應該把她的媚藥清除了嗎?怎麼還……
看著呼呼大睡的秦競饒,她心疼的躺下去摸摸他的臉頰,昨晚他一定累壞了吧?
“程一念,你還要啊。”他嘟嘟囔囔的轉過身來,說著就要把她按倒。
程一念皺了皺眉,無奈道:“不要,你睡覺吧。”
“你的媚藥解除了?”他幾乎是閉著眼睛問她的。
她點點頭,“嗯。”
他同樣點點頭,從她身上滾了下去,自始至終都沒睜開過眼,如果他現在有一絲清醒就會發現程一念已經好了,可是他真的累壞了,真的一絲清醒也沒有。
正如那幾好兄弟所擔心的,差點精盡人亡!
程一念看著累壞的他,再看看外麵星光熠熠的黑夜,自責懊惱的撫了撫額頭。
他們是從上午一直……到晚上嗎?
……
她緊緊皺了皺眉,眼眸中說不盡的無奈,看了一眼熟睡的秦競饒,她穿上衣服打開車門走了出去,今晚的月色很好,出來坐坐透透氣也不錯。
坐在長椅上,她摸了摸小腹,心裏掠過一個念頭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孩子,你的命真的很大!
就在這時,一輛自行車停在了她腳下,還沒等她抬頭,那人先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