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君和薄星言站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意和寒意。
他走下病床,一把摘了手背上的針頭,冷冷地看了薄星言和蘇婉君倆人一眼,道:“滾。”
蘇婉君被他身上的冷怒震了一下,她沒想到他真的發怒起來這麼可怕。
薄星言沒動,蘇婉君也沒動。
“不滾是嗎?”他冷怒著眸子,拿出手機撥通了伊藤宥的電話,“我讓黑狼組織以最快的速度滾出H市,不惜任何代價!”
……
在場的三個人似乎都有點驚訝。
“秦總,我和星言哥哥隻是來看看你,並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蘇婉君是這解釋道。
硬是要把黑狼組織趕出H市,可能會兩敗俱傷,他真的不考慮後果嗎?她看著程一念似乎在說她為什麼不阻止。
程一念無奈的低了低眸子,現在她開口阻止隻能適得其反。
秦競饒瞪了程一念一眼,一把將她拉過來按倒在了床上,回眸冷怒道:“現在我要辦她,給我滾!”
薄星言低著頭,第一個走出了病房。
蘇婉君看這床上的兩個人,皺了皺眉,也跟著出去了。
看著兩個人都出去了,他轉眸看向身下的程一念,冷怒道:“程一念,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歎了口氣道:“我那天晚上跟他們打賭,結果我把這件事給忘了,現在是我輸了,所以婉君要到秦氏上班。”
“你輸了憑什麼受罰的是我?”
“讓她來上班就是受罰嗎?”
“嘭”的一聲,他一拳打在了床上,猩紅著眸子,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道:“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看!別的女人都怕自己男人出軌看得死死的,你倒好,還主動把女人往你男人身邊放,我真想就這麼掐死你!”
她低了低眸子道:“可能她隻是想來上班而已。”
“程一念,你最好不要後悔!”
悠的他站了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轉身離開了病房。
這個該死的女人,從來都不知道吃醋,這個該死的女人,從來都不知道爭取自己想要的,既然你這麼不主動,我就讓你好好體會體會,好好看清自己內心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看著他摔門離開,她側身躺著,眼眸迷茫無措。
她現在看不清自己的心,沒有了五年前的記憶,現在她的人生裏每發生一些變故她就會很惶恐,惶恐會和五年前的記憶排斥,就像他的出現,她自己不確定他是不是她一直要尋找的那個人,雖然她已經接受了他的存在,相信了他的存在,但是沒有記憶,她就像一個行走在黑夜裏的小孩,還是隻相信她自己。――
伊藤宥家。
秦競饒和伊藤宥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神情都很嚴肅,似乎正在商量什麼天大的事。
“饒,這個問題很難解決。”
“不難解決我找你幹什麼!”
“唉,要我說,這可是你和我遇到最難解決的問題了。”
“少在這給我放屁,我要解決方案!解決方案!”
伊藤宥摸著下巴,一臉高深莫測,隨後笑道:“饒,你忘了我是誰?我可是情場高手伊藤宥,雖然說這幾年有點退步了,但是薑還是老的辣,搞定念念這個小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