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死了,哪知道會這麼燙。”接過手巾,木棉尷尬的笑了笑,這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而耶律慕楓和肖景輝也隨後退了出去。
“臭小子,你試試,讓人家拿鞭子抽你一天一夜,你就知道什麼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木棉吃了一點東西,就開始說起風馳來了。
“娘親,他們打了你一天一夜嗎?”風馳驚恐的問道。
“廢話,蘸著鹽水抽打我,你說痛不痛?”
“他們為啥要打你?”
“還不是都因為那個人!哼!”
屋外,明月朗照,耶律慕楓聽到她被打了一天一夜,拳頭忍不住在身側握緊,“該死的,太便宜那於太守了!”耶律慕楓沉聲的開口,回望了一眼屋子的燈火明亮,歎息一聲,“幸好找到了,不然真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這也隻是意外。”肖景輝低聲說著。
可是耶律慕楓回想起她那一身的傷痕,暗夜下的麵容不由的染上一絲冷絕,“該死的,他真的是太大膽了,到底為什麼要打她呢?”
“誰知道呢,興許她惹上了什麼人吧?”肖景輝點了點頭,無緣無故的為何要打的一個陌生的女子如此?
“可是她說都是我害的!”耶律慕楓記得她剛才這麼說過。
“興許是被打糊塗了。”肖景輝也沒在意。
這時,秦楠回來了,彙報著。“爺,於太守的兒子昨日死在客棧裏,屬下去的時候,發現那人就是前晚調戲林紫的胖公子,居然死了。”
耶律慕楓忽然目光一怔,“你們殺的?”
“不是,那人死在客棧裏,奇怪,不知道誰動的手。”秦楠也很奇怪。“他死了很久了,身上沒有傷口,好像是中毒而死。而且是死在客棧裏!”
耶律慕楓點了點頭,腦中一轉,想起什麼了,林紫,胖公子,於太守,這個林紫若沒有木棉那張臉也許他不會這麼懷疑,但問題是她居然弄了木棉一模一樣的一張臉,他的心裏不免有些起疑了。
“屬下覺得奇怪,特意把人給運了來,王爺和肖大人看一下吧!”
耶律慕楓和肖景輝快速的向著停放屍體的大廳走去,掀開蓋著屍體的白布,目光看到已經渾身僵硬的屍體上,耶律慕楓仔細的望了片刻。“景輝,你看一下能看出什麼了嗎?”
肖景輝疑惑的盯著冰冷的屍體,仔細的觀察屍體,掰開他嘴巴,盯著齒縫間隱約的血跡,“他是中毒死的。”
肖景輝快速的在胖公子的屍體上尋找著,忽然視線落在一旁頸項處的紅點上,“應該是中了毒針。”
“毒針?”耶律慕楓眉頭一挑而起,不由的想起那夜客棧的情景,這個胖子要淩辱林紫,而正好被自己發現,她奇怪的有一張木棉的臉。這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