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好像很疼的樣子?你的小鳥痛啊?”風馳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下子讓木棉窘死了。
“馳兒,你閉嘴!”木棉臉紅的喊道。
風馳不解的皺眉。“娘親,大叔這麼痛苦我關心他一下嘛!”
耶律慕楓皺眉,也想笑,這孩子簡直是單純死了,他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好不容易忍住疼,試著站起來,木棉瑟縮了一下。“你沒事吧?”
“你說呢?”耶律慕楓沒好氣的道。“我差點就斷子絕孫了!”
“斷子絕孫是什麼意思?”馳兒皺著小臉走過去,把耶律慕楓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大叔,你坐著,你好像真的很痛的樣子,上次我被爹爹的信鴿啄了小鳥後就痛死了,會腫很久的,可是這屋裏沒有信鴿啊,怎麼你的小鳥也被啄了嗎?”
木棉的臉通紅,耶律慕楓的臉也跟著變了色,兩個人都窘迫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
耶律慕楓看著這麼體貼的風馳,無奈的搖頭,這孩子讓他也想起了七年前剛遇到木棉時的情景,那時的她也是這麼單純可愛的讓人心疼。若是他一開始好好珍惜,也許,不會有今天這般的孤寂了吧?
“好了,馳兒,大叔先回去了,你今晚陪著你娘親睡覺,她會害怕的!”耶律慕楓拍了下馳兒的頭,然後看了眼木棉轉身走了出去。
風馳不解的望著他離開,關好門後,走到木棉身邊,爬上床,趴在她身側。“娘親,大叔看來來怪怪的,你看起來也怪怪的,你為什麼不說你的真名字呢?”
“呃!臭小子,人在江湖要小心,爹爹怎麼教你的,忘記了?”木棉掩飾道,“不許說出我的真名字,否則不理你了!”
“好吧!”馳兒無可奈何的望了她一眼。“睡吧,娘親,明天就不痛了!”
走出房門的耶律慕楓並沒有走,被馳兒和木棉的話吸引了,果然,羅木木不是她的真名,這丫頭看起來心機還挺重的,他倒開始對這個女子感到好奇了。
修養了幾日,直到木棉身上的傷無礙後,一行才離開了肖景輝的莊園,大家開始回帝都了,正好肖景輝也該回了。
這一日的天色有些的陰沉,似乎有著下雨前夕的陰霾,所以一行人都坐上了馬車,顛簸之下,向著帝都出發。
木棉坐在耶律慕楓的對麵,他時不時的都會看她一眼,木棉就奇怪了,為何他不看長得像自己的林紫呢?他不是在找自己嗎?
正對的兩個人卻是大眼瞪小眼的對峙,看到林紫一直在偷窺耶律慕楓,忽然將一旁的林紫拉了過來,“林姑娘,我們換個位置。”
不容分說,將林紫按坐在耶律慕楓的身邊,肖景輝往裏去了下,毫不客氣的坐到木棉身旁,有些詫異的開口,“羅姑娘,你真的是馳兒的娘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