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輩本是老夫人陪嫁過來的,後來由老將軍做主許給了府裏姓許的家奴,王爺出生後老夫人沒有奶水許母便寧肯餓著自家的女兒也要喂飽了王爺,後來許母去了王爺念著一飯之恩便對許韶格外的好,隻當是府裏的半個主子。老夫人更是想將其收為義女,奈何這許韶也是個懂事明理的,以為奴者當為主盡忠婉拒了老夫人,但卻更得老夫人歡心,在這府裏便是二夫人也得讓著她幾分。”青花說著,看向外麵的眼神卻是頗為淩厲。
“那你先前不阻止我!”蕭綽暗笑,這丫頭不知道又生了什麼鬼心思。
“奴婢以為小姐早有對策,難不成小姐還未想到此?”青花驚呼,天啦,她該不會就這樣一命嗚呼吧!
“嗯。”蕭綽點頭,她又不是真的蕭綽哪裏知道這些,再說不就是杖斃了一個毒害主子的奴仆嗎,用得著大驚小怪的。
“那老夫人回來還不得剝了奴婢一層皮!”
“你就貧吧!”蕭綽起身拿起玉瓶裏慕容錦留下的藥丸吞了一顆,眼神狠辣,“不就是杖斃了一個毒害郡主的賤奴嗎,怕什麼!”
青花皺眉,“話雖是這般說,可是老夫人素來不喜小姐,又偏疼二夫人那房,指不定便聽了什麼讒言回來借著此懲罰小姐呢!”
“哈哈哈……那就找點事讓她們忙得沒有時間進讒言啊,這不用我再教你了吧!”蕭綽輕蹙眉頭悠悠的說道,這藥還真是苦,直罵慕容錦該死。
“奴婢知道了。”青花眨眼,等的就是小姐這句話,道具她都準備好了,這回她不信嚇不死那幾個小妖小怪。
“對了,子車央可有到府上來過?”蕭綽突然問道。
“沒有。”青花低聲的答道,她就知道小姐還是對子車世子念念不忘,不然這麼這會還想起他。
“我就說嘛,男人都是不可信的!”蕭綽咬牙,她就不該相信他什麼甘願入府成她的麵首,他子車央是什麼人怎麼會這般的作踐自己。
她還真是傻,那時便該向他要那鄰近楚國的鳳嶺關,她前世便心儀那座城許久了,不禁處於進攻楚國的要塞之上還南可攻楚東可進齊,更是向西奪取燕國的並經之地。
蕭月提著燈籠煩躁的踢著路上的石子,心裏卻不斷的埋怨這六夫人出個恭還這般的慢。
“這是什麼聲音啊,這還讓不讓人休息啊!”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吵鬧聲,蕭月皺著眉問身邊跟著的貼身丫頭玉芝。
“回小姐,這聲音是從明園那邊傳來的,今個一早郡主便請了許多和尚道士進府,說是祭奠先王妃。”玉芝恭謹的答道。
“哼,要盡孝早幹什麼去了,如今才來吵著別人不得休息。”蕭月嘀咕,看了看茅廁的方向不滿的走來走去。
“噓,小姐您這話也就是當著奴婢說說罷了,可千萬別在人前說了,郡主何等厲害的人,老夫人房裏的許嬸不都被杖斃了。”玉芝心驚膽戰的捂住蕭月的嘴巴,這禍從口出她可是明白的,無論是在皇宮後院還是富貴豪門要想活命都是一樣的道理,多聽少說,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