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有些奇怪,顏月竟然一直都沒打電話過來,自己離開燕京也有一段時日了,這丫頭不會真傷心了吧?葉淩有些忐忑,想想自己這些天確實沒理她,心裏有些歉疚。葉淩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了一跳,自己何曾會歉疚了?要不得,要不得。葉淩迅速的整理整理衣服,這是雪兒特地為他準備的晚禮服,都是由香港的頂級裁縫手工完成。既不緊身又不太晃蕩,葉淩覺得很舒適。雪兒從沒給自己量過身體的尺寸,但是卻如此的知微,還真讓葉淩有點汗顏。
下午三點左右,秦家的車來了,雪兒纏著葉淩的胳膊一起上了車,這次應該不會有人暗殺了吧。
車在秦家大院的門口停了下來,四周已經有很多的車了,不乏價值千萬的豪車。葉淩看著都覺得心動,買這些車花的錢可是一般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葉淩忽然想到了那個乞丐,也許有一天他還真能創出一個世界,誰能說不可以呢?
雪兒挽著葉淩的胳膊一起走進秦家那華麗的大門,一進去就有女侍者來接引,帶著葉淩和雪兒走向今晚宴會的地方。
宴會是四點的,已經快要開始了,所以人來的也都差不多了。都在忙著交際,忙著拉攏關係,很少有人注意到葉淩的到來,因為葉淩麵生的很,但是既然能來參加這個宴會,身份肯定也不簡單,說不定是哪家的公子,所以也沒有人輕視,最多就是對葉淩身邊的雪兒多注意兩眼。
看了半天,葉淩都沒有發現自己熟悉的人。看今天的架勢,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也不知藍家有沒有來?藍欽宇,葉淩等待著他的強勢歸來!
葉淩在坐等的時候,有個挺著大肚皮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笑道:“我是九龍的副市長楊青天,公子是?”葉淩聽了差點笑出來,青天?就他還是青天?就那大肚子真是連青天都能吞得下啊!
葉淩對他本無反感,但是看到他時不時瞟向雪兒時流露出的那種赤裸裸的占有欲就一陣厭煩。笑道:“我姓貪,單名官!有什麼指教?”
青天大老爺也不知有沒有聽到葉淩說什麼,“哈哈”笑道:“貪官好啊,貪官好啊!呃,貪……貪官?”那人瞬間就知道自己被耍了,看著周圍那忍著不笑的臉,心裏就一陣發火,但是也沒敢發作,因為這人來頭還不知道,萬一得罪了哪尊大神,自己就玩完了!他試探的問:“也不知公子的家門是?”
葉淩很不在意的笑道:“反貪局的,信不?”
青天大老爺聽後“哈哈”大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個區區的反貪局局長的兒子,你爸見我都得夾著尾巴,你竟敢耍我?信不信今晚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還有你身邊這個小姑娘,跟著你也怪可惜了!哈哈!”很是放肆的笑了起來。反貪局?嗬嗬,自己都在貪,還反貪?
要說中國最富有的職業是什麼?不是那些商人,而是貪官!貪官是中國新興的吸金職業,幾百萬那是少的,幾千萬也不算多,不到億說出去都怕被人笑話!君不見退伍老兵去講課時問一小學的學生:“你長大以後想要幹什麼啊?”
那小學生想了想很堅定的回答:“貪官!”
足可見貪官這個行業可是炙手可熱啊!
葉淩吐了口吐沫,這世界真是什麼都缺,就不缺這些良心被狗吃東西啊!葉淩覺得和他講話都很髒,葉淩雖然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是也不會拿著人民的錢,卻騎在人民投上拉屎。
葉淩白癡一樣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這句話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我估計她也是第一次。你放心,今晚她肯定回去找你的,好好享受啊!”傻子都能聽出葉淩語氣中的不屑與調侃。那人何曾受過這等輕視,秦家都不會這麼不給麵子。肥胖的身體氣的有點發抖,用手指著葉淩,還沒說出話來,就殺豬似的慘叫起來。他驚恐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雪兒,自己的手指被她用叉子生硬的戳穿,連骨頭都斷了,這還是女人嗎?就是男人也不能說用和小叉戳穿別人的骨頭啊!
他驚恐的指著雪兒,發狠道:“你,你這個婊子,你竟然敢傷我?你們,老子今天今晚就要弄死你們!”
葉淩有些同情的看著他,這人的腦子還真是被自己親過了!
周圍的人有的驚訝,有的猜疑,這個陌生的男子和女子,在知道對方是副市長的時候還敢如此,到底是什麼身份?雖然這個楊青天隻是一個副職,但是因為和上麵有些關係,所以和市長的權力也差不多。
楊青天也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一陣激動後就覺得不對勁了,這一畝三分地上有誰敢跟他叫板的?難道是自己的那幾個死對頭?那也不應該啊,在秦氏的宴會上,他們怎敢傷他?在叫囂了一陣後,便默默離開席位,去了後院包紮,秦家有自己的醫療室,而且可以算上是一個中等的醫院了,一般手術都可以在那解決。最重要的是他想去問問,那對狗男女究竟是誰。隻是秦羽蓉這時連搭理他的欲望都沒有,隻道:“他是可以現在說要你命就要你命的人!哦,對了,他身邊的那女子你就更不要打什麼主意了,當然如果你不想你家從此消失的話。”楊青天頓時汗漬津津,如蔫了的茄子。這話從別人嘴中說出來,他不信,但是從秦羽蓉的嘴裏說出來,他就知道如果自己真惹怒了那位的話,今晚自己恐怕真見不到那兩個剛包養的女大學生了,還是姐妹花呢!隻希望還來得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