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馬蹄流血之時,柄農也是把握時機,很快來到了馬玄冰的蹄下,一點也不擔心馬玄冰會一蹄將他給踏死。
馬蹄血一入腹中,柄農立刻感到一天的疲勞漸去,全身都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
將流出來的血都吸幹之後,柄農連忙撕下身上一塊衣料,在一旁找了一點能止血的草便將馬玄冰的傷蹄給包紮了起來。
經過這一係列的作為之後,馬玄冰與書柄農才真正算得上是生死相托的主仆或者好友兄弟。
包紮完之後,柄農又上了馬玄冰的背。
雖然一蹄受傷會影響馬玄冰的行動速度,也並不影響它駝著狐狼和柄農行走。畢竟現在距淩家村人很近,就算有些猛獸前來,他們也不會受到傷害。
這時馬玄冰又是向淩家村人奔去,隻聽他大喊道:“淩叔、之林大伯,我在這,大家小心,後麵可能有猛獸追來!”
就在他聲落之時,馬玄冰就已經出現在大家眼前。
村民們聽得他的喊聲,頓時加倍小心,朝四周望去。有些人還彎弓搭箭,上樹的上樹伏地的伏地,就等著猛獸前來了。
這時隻聽柄農口中的淩叔淩之賢一把將柄農從馬玄冰背上拎了下來怒道:“叫你傍晚之前回村,為什麼到現在還在這裏?
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叫你還亂跑。”
邊說著便是拿起獵槍,以槍杆在他身上連打三下,直打的是‘嘭嘭’作響。
就在他要打第四下時,卻是被另一大漢抓住了槍杆。
“二弟,你就饒了他這次吧,就算要打,也等回村再打啊。不管怎麼說,你也得問清原由才動手也不遲。”
淩之賢看似氣還未消,隻聽他道:“哼,要是現在不打可就真遲了,誰知道他回去後會編些什麼說詞。
現在打也打了,看在大哥為你求情的份上就饒你幾下吧。柄農,你給我老實說,到底是為什麼這麼晚還沒回去?”
靈馬馬玄冰也知道淩之賢對柄農很是痛愛,在淩之賢動手之時,它也沒打算幫柄農。
畢竟要幫它,是會讓眾人看出它的特別的。自己擁有通體雪白光亮的毛色就已經很特別了,要是再搞其它特別之處,那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書柄農自然知道淩之賢打他是為他好,這時也是老實的將事情經過交代了一番。當然了,他所交代的是事先與馬玄冰商量好的說詞。
雖然有說謊,可是大多都是實情,淩之賢也是不可能有其它懷疑的。畢竟像馬玄冰這樣的存在,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要是書柄農真如實說,反倒還會多挨上幾下呢。
大家聽得他的說詞,都是無不感歎他心善運好。大家不這麼說,又還能說其它的什麼呢?
果然是不出所料,在這時藏身在樹上的青年以夜鷹之聲報信,大家聽聞後立刻安靜了下來,並且都尋地躲藏了起來,唯有那狐狼屍體放在一空曠之處。
現在有這麼一個得獲獵物的好機會,他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也就將那狐狼的屍體作為誘餌了。
不多時,便見六匹野狼狂奔而來,見周圍沒有絲毫動靜,也就慢慢向狐狼屍體靠近。
可是,就當還距狐狼近十丈處時,其中一狼頓時長嚎,以示危險。顯然,它是聞到了還未散去的人類氣息。
眾狼聽得如此,連忙往回逃。
然而,就在那狼嚎叫之時,村民們也是放箭的放箭,投槍的投槍,頓時有二狼受傷,其餘狼也沒能顧的過來,便都自顧逃亡去了。
前來的淩家村人可是有十人之多,就五匹野狼,哪裏能聞而不逃?
這時馬玄冰並沒有去追逃跑的野狼,不然,柄農之前的說詞也就白費了。
即便如此,那兩匹受傷的野狼,還是被村民們獵殺了。
就當兩狼被殺之時,村民們都是興奮的大笑了起來,隻聽淩之賢的兄長淩之林笑了起來。
“哈哈,柄農賢侄的功勞還是不小的,不但自己得良馬狐狼,還為大家帶來了兩匹野狼,實在是我們淩家村難得的大豐收啊。二弟,我看你就別再為柄農小侄的事情生氣了吧?”
“大哥,你這樣會慣壞他的,要是他真出什麼事情,叫我如何向他死去的爹娘交代啊!”
“那就隨你吧,現在孩子也長大了,有些時候可不是光用武力可以解決的。
大家快點收拾下,得盡快離開,這些狼的報複之心可是不弱。”
話畢,便向那匹被一槍洞穿腹部的野狼走去,顯然那洞穿野狼的槍就是他的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