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陽不是不知道除了公主,整個將軍府也不可能會有這萬物枯的毒藥。
然而公主嫁禍給宋思佳,他原本以為公主之事刁蠻一些,任性一些,沒想到她會是這般的惡毒。
走到宋思佳的身邊,一把拉過宋思佳的手,淡淡道:“全部都給散了,思佳,你跟我來。”
“將軍……”蹲坐書房下座的宋思佳一臉認真地看著江羽陽。
她看得出江羽陽當時被氣的脖子上青筋都爆出來了,而且眼裏都充滿了血絲,看來他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公主做的了。
“我知道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思佳,你受委屈了。”江羽陽心裏明白,宋思佳不會無緣無故的自己出西廂。
宋思佳毫介意一笑,回抱住江羽陽腰身。“隻是那些蘭花……”著實是可惜了。
“沒事,蘭花沒了還可以再種。”他執起她的小臉,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我不知道公主她會這般。”
你當然不會想到了,人家還有更狠沒有拿出來呢?
“你叫我怎麼放心出這趟邊城!”江羽陽緩緩說著,嘴裏吐出的熱氣吹在她的耳際,曖昧而心慌。
雖然是初夏的天,她卻覺得身上發熱,也不知是不是夜裏受了風寒?
“將軍,你要去邊城?”宋思佳滿帶不舍的說著。
頭頂響起懶懶的回應:“嗯!大概要幾天才會回來,我會暗自派人在你身邊守著。”他的唇不自覺的吻過她的臉頰,一個個紅印落在她的頸項,停在有些浮動的白皙。
宋思佳想要說什麼,卻心癢難耐,說出的話都變成了呻吟,她嬌羞的咬著唇瓣,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沒事,叫出來,沒人能聽到的。”磁性的聲音在上方響起,他引導而誘惑的在她的敏感處啃咬。
“公主,您不能進去。”清風死命守在門口,禁止任何人這個時候進到院子裏麵,隻是雙拳難敵四手,三兩下的,她就被公主帶來的丫鬟壓在了一邊。
“死丫頭,竟敢攔著我的去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公主惡狠狠的看著已經被丫鬟壓倒在地上的清風。
“主仆二人一個樣,都是一副低賤的嘴臉。”說完,她還嫌惡的吐了一口濁氣。
“公主,不知你這個時候到西廂所為何事?”聽到外麵一陣嘈雜,江羽陽匆匆穿好衣裳從屋裏走出來,看著趾高氣昂的公主,他心裏卻生出一陣厭倦,他還從未這般厭倦過一個人。
公主見耳根還紅潮未退的江羽陽,她牙根一咬,冷冷的說:“將軍,你這不是想讓府中上下都笑話,這可是青天白日。”
“公主來莫非就是要教我怎麼做人嗎?”江羽陽依舊淡淡的說著,雙拳緊握,沒人知道,他這個時候已經很努力的在強壓心中的怒火。
江羽陽這麼一說,公主正要搭話,身邊的嬤嬤使了一個眼色,她隨即溫柔的貼上去。“將軍,我可不敢教你,我隻是來看看你是怎麼處理這個毀掉後院的罪魁禍首的。”
看來江羽陽是擺明了要袒護那個狐狸精了,公主心下更是對那個宋思佳厭惡,看來她要等到將軍出門,再好好的整治那個宋思佳了。
“罪魁禍首……”江羽陽重複著公主口中的話,隨即冷冷一笑,說到:“公主還是回自己的東廂吧!”
說著,他隨後對一旁的管家說:“三叔,往後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踏入西廂一步。”
這任何人當然指明了是包括公主的,聽到這樣的話,公主更是火大,卻礙於江羽陽在這裏,不好輕易發火。
上次去皇宮裏麵告狀的時候就被皇上數落了一番,她也不知道這個江羽陽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皇上來數落她。
江羽陽說完,揮揮衣袖就離開了,公主甩甩手,被管家請出了西廂。
“那個賤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毀了後院的蘭花,也不見江羽陽處分。”回到東廂的公主越想越氣,隻能拿東廂裏麵的擺件出氣。
經過這麼一鬧之後,江羽陽出門的時候,也不見公主出來送行,江羽陽當然也不希望再見到那個公主。
宋思佳送走江羽陽之後,江羽陽這一走,清風的心裏倒是變得忐忑了。
“小姐,這將軍一走,又不知公主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宋思佳輕拍清風肩頭。“放心吧!門口那兩個大漢可不是吃素的!”她看向門口守衛那兩個彪形大漢。
“可是那日公主可是真的很生氣,聽說幾乎把東廂裏麵的擺件都毀了個透,丫鬟們都這幾日都不敢說話,生怕一個字說錯,就會被殃及。”
清風也是覺得跟著公主的那些個丫鬟可憐,每天都是膽戰心驚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