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陽,是你!”
當眾人認出這名青年後,屆時都向嶽陽投去一種同情的目光,但也就在這時,一道充滿了吃驚的聲音傳來,不遠處兩道身影浮現。
“沒想到真的是你,你還活著!”
兩人迅速來到嶽陽身前,這二人不是項青虎與齊彥又能是誰。
“我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回來,能再見到你們實在太好了!”拍了拍兩位好友的肩膀,身旁那些人倒像是被他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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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血案一出,我們不經意間發現你和大白皆無故失蹤,不免擔心你是否如齊師妹一樣險遭不測,如今你能無恙歸來實在太好了!”
無論大白還是紫陽長老亦或呂長老,齊彥二人與他們彼此皆相互熟識。
此時齊彥緊緊抓著嶽陽的肩膀,似乎深怕因為自己的不力,再次令這個好兄弟陷入危難。
“倒讓你們猜對了,我和齊雲雪遭遇相同,不僅目睹了血案發生的過程,我本人更是被那行凶之人逼到走投無路,乃至跳崖博一線生機!”
嶽陽沒有對他們隱瞞,將實情短暫地一一道來,聽得兩人又驚又怒。
“齊彥你這麼大力是想廢了我的肩膀嗎!”
嶽陽後知後覺,齜牙咧嘴,縱然身體有了質的變化,也架不住齊彥的摧殘啊。
“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把我們當空氣不成!臭小子,我們還是把眼下的事解決吧!”
說話之人似是那英俊青年的下屬,聽不下幾人嘮嗑,立即將嶽陽拉回了現實。
“到底發生了什麼?”齊彥才發現這裏有一股火藥味彌漫,忙問向嶽陽。
“一言難盡!”嶽陽感慨,不知如何道來。
“你叫嶽陽?”
這時,那英俊青年走近嶽陽,神色有些陰鶩地道:“聽齊師妹說,你這些日子對她很是照顧,不知是怎麼個照顧法?”
與其在問怎麼個照顧法,倒不如問我有未與她發生什麼。
嶽陽沉默,他看出這是個氣量狹小、眼中容不下沙子的人,此刻對方認定自己和齊雲雪之間有事,那麼自己無論做何解釋都是徒勞。
齊彥與項青虎皆看出意味來,隻見齊彥對那青年說道:“吳浩,你在本派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嶽陽哪裏得罪你了,何必非要針對他?”
吳浩冷笑道:“怎麼,我吳浩針對一個人還需要理由麼?”頓了頓,陰沉地道:“齊彥你不算差,但還未被我放在眼裏,我勸你今天最好少管閑事,否則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過你!今天這個小子,任誰來了都別想護得住他!”
“到底怎樣你才能放過他?”齊彥低沉說道,這種場合下似乎也隻有他這個修煉狂人能跟吳浩對上兩句,但仍顯弱勢。
吳浩哈哈大笑道:“想要我放過他,也不是不行,隻要他給我跪三個響頭,喊三聲爺爺我錯了,我便既往不咎任他離去,你看如何?”
“放屁!”
齊彥忍無可忍,怒道:“好無理的要求,你如此做和直接殺了他有什麼區別,恕他萬難答應!”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吳浩冷笑道:“答不答應,不是你說了算,由他決定。還有我說過,今天誰也護不了他!”
“你!”若非嶽陽緊緊拉住齊彥,隻怕此刻他便衝上去與對方拚命了。
“我說吳師兄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你似乎自認為吃定了嶽陽,吳師兄莫要以卵擊石自討沒趣啊!”
這時項青虎冒了出來,撂下這樣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來。
此話一出,場中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皆驚疑不定地看向嶽陽,難道傳聞有誤,對方並非是什麼廢物,反而還很了得?
此時,眾人對嶽陽都有些拿捏不準了。
憤恨嶽陽的眾男弟子,此刻大腦都像是突然短路了一般,這種峰回路轉的感覺令他們感到很不適應。
而尤其是那些女弟子,此刻一個個盯著嶽陽,眼中水波流轉,仿佛要將嶽陽看個通透一般。
僅僅一句話便能徹底震懾住眾人,令眾人信服嗎?顯然不可能。
眾人都不傻,短暫驚疑之後,所有人皆充滿懷疑地看向青虎,然而這一看之下,不由地又沒了把握。
此刻項青虎昂首而立,那鎮定自若的笑容實在讓人難以覺得他是在演戲。
嶽陽當然知道自己這位好友是在誆騙眾人,但他不可能去拆穿,他雖說不知道項青虎在玩哪出,但他相信對方的能力,自認識對方以來,項青虎總會有驚人之舉,對方有著自己獨特的處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