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和墨憂同時看向最後一個戰鬥的地方,就是那個雙錘男子和那三人的戰鬥,那銅錘男子的戰鬥是直接的暴力,絲毫不管那個遠處騷擾人的攻擊,直接硬抗著,揮舞著雙錘對著麵前的兩個人瘋狂的砸著,好像這雙青銅南瓜錘在他的手裏就沒有重量一樣,而那倆人隻能被迫防禦著,甚至抽不出一絲的機會來側身躲開,這攻擊太密集了,隻要是一個不注意少說也得斷數根肋骨。
墨憂本來以為自己的戰鬥就已經夠暴力了,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不過這男子必然也是一個級別不低的體修,那身體強度絕對不低,那騷擾男子的攻擊隻能在其身上打出紅印並不能造成傷害。墨憂盯著男子的戰鬥不久便發現這男子的錘法很不簡單,竟然是一套借力打力的技巧,男子的每一次攻擊都比上一次的攻擊更強一分。
墨憂看著男子的每一次攻擊每一次發力漸漸的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此時,銅錘男子的攻擊也達到了極限,手上的動作像是蓄力般有些遲鈍,銅錘在空中停頓了一下,隨機劃出了一陣呼呼風聲,向那兩個男子砸去,那兩個男子提起手中的武器,全神戒備的去抵擋,但是,銅錘接觸到二人的武器時,二人隻感覺一股巨力襲來,手臂不由得一彎,自己的武器在銅錘的砸擊下砸到了自己的胸口,隻覺胸口一悶,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二人雙腳離地,直直的拋出了擂台,銅錘男子的戰鬥體現出了一種野獸搏殺的感覺。
此時,一聲響動,二人落到了地上,二人落到地上的聲音驚醒了觀看第三擂台的裁判,連忙大喊一聲,“第三擂台比賽結束,剩四人進入下一場比賽”。
銅錘男子正提著雙錘向剩下的那個最後一個騷擾男子而去,當裁判說道四人之時,銅錘男子的雙錘也落到了最後那個人的身上那人明顯是被嚇傻了,呆在原地沒動。當裁判話音剛落,男子也落到了擂台下,發出了撲通的一聲,隨即傳來不斷的哀嚎。
裁判隻看得眼皮不斷抽動,看著台下的男子身上的傷勢是絕對參加不了下一場的比賽了,而這次大賽的規定裏並沒有說銅錘男子的這種行為是犯規的,沒有辦法隻能再次宣布到“第三擂台,三人進入下一場比賽”。
銅錘男子聽著裁判的聲音轉頭向墨憂和天一看了一眼,天一從銅錘男子的眼中看到了一種野獸般的嗜血,下意識的向墨憂身後一躲,天一的這個動作也驚醒了墨憂,銅錘男子並沒有向二人發起攻擊,跳下了擂台。
墨憂清醒過來隻見銅錘男子跳下了擂台,墨憂向自己身後的天一問道“他為什麼跳下了擂台?難道棄權了嗎?”,天一看著墨憂一臉呆萌的樣子,用手捂著臉,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樣子答道“大哥,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了,人家當然要下擂台了”。
墨憂一聽結束了,心裏還想著剛剛的那一絲的感覺,伸手招來了遊龍畫戟,頭也不回的跳下了擂台,奔著客棧的方向急匆匆而去,天一正在台上手舞足蹈的大發演講“你是不知道剛才的戰況是多麼的激烈,就那銅錘男子。。。。。。也不知道你發什麼呆”,天一說完正想回身拍一下墨憂,可是回過身一看,此時擂台上隻剩自己一人,觀眾席上正在觀看第三擂台的觀眾一副看猴子表演的神情看著他,天一再一看裁判的眼神,竟是一副關愛智障兒童的樣子,天一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捂著臉跑下擂台,直直的跑回了客棧,天一剛邁進自己的小院就想質問墨憂為什麼不說一聲就走了,可是還未等話說出口,隻見院中墨憂揮舞著戰戟一陣塵土飛揚,嗆得天一把剛要出口的話吞回了腹中,換來了一陣的咳嗽,當天一緩過來的時候,墨憂的戟法也變得圓潤,天一驚訝地發現墨憂此時施展的戟法,竟然跟擂台上的銅錘男子的錘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天一本來以為是墨憂在練習以前的戟法,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發現,墨憂施展的戟法並沒有死板的套路,而是無時無刻的變換著,每一刻鍾變得都比上一刻鍾更加的流暢,威力也在逐步的增強,天一甚是不敢相信,這是墨憂剛剛觀察銅錘男子的戰鬥而領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