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昨天說你今天該去醫院體檢,這會兒我沒事,你和醫院約好時間了嗎?”
肖靜有些呆滯,心想自己以前對她有滔天罪行,難道她就不在意?,肖靜說:“今天暫時不去,天氣好了自己出去轉悠就行了。”,柯鯪看了看窗外的明媚的陽光,原來肖靜隻是不想讓她陪,即使一再認為能夠形成親人的關係,現實總能讓人尷尬。
“恩,好,你什麼時候去,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陪你去,我爸他太忙了。”,她有點欣喜,因為她已經能夠不計前嫌喊爸,懂得了寬容。
“…恩…”,肖靜輕捂肚皮,臉上的表情透露出她好像是肚子疼。柯鯪擔心,連忙扶住她,帶到臥室裏。
“怎麼樣?哪疼呢?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吧。”
“不疼…讓我睡會…”,肖靜閉上眼。
她怕出事,所以打算待在這以防萬一。懷孕了也沒聘請保姆,家裏的地上不髒,但也有灰塵,柯鯪擔心肖靜會因為空氣塵埃呼吸不暢,拿起吸塵器就開始忙起來,又將水把地板灑了一遍,不知覺,到了以前自己住的房間門前,轉動把手,走進去,目光一掃而過,沒變樣,書桌上整齊擺放著教科書還有幾本練習冊,一點灰塵也沒有,她在想,這是肖阿姨給她整理過的嗎?
順手翻了幾頁,發現這一本是錦藍祈的,整本練習題隻做了一半,後麵都是空的,她已經回想不起來那些應該用來做題的時間她和他花在了什麼地方。最後一頁,有一行清秀的字體——我已經幫你把大半部分的練習題做了,其他的你要加油哦。
落筆:白。
他就是錦藍祈口中的那個人吧,真是慶幸在危難的時候他能夠出現,他和她的回憶僅有那一段吧,不過白榮應該是個細膩的男孩。
她回到家的時候又是很晚了,錦藍祈又是生悶氣,整天什麼公事也沒有就知道生氣,她拿不住辦法。慢慢坐入熱水中,本來想好好享受牛奶浴的,沒想到他推門就進來了,雖然這種事經常發生,也經常發生令人臉紅的事,但這次不一樣啊,兩個人都在鬱鬱寡歡。
她瞪圓眼睛看著他,他目光炙熱,完了,她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他忍著控製音量,小聲問:"你回來為什麼不和我說話,為什麼不說你去了哪裏見了誰,以及為什麼這麼晚回家?"她不說話!幹瞪著!他覺得她最近有些變化,至少是學會反抗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隻能用強製手段了。他不管浴缸容不容得下兩個人,霸道地也躺浴缸裏,一隻手抓住邊緣,另一隻手環過她的右肩,側著身子看著她的嘴唇,問:"你說不說?",這招用太多次了,數都數不清,她不屑一顧。
"小樣!越來越不怕我了啊!我…",他低頭就是一陣亂吻,她不作任何反應。
越是這樣,他越有征服她的欲望。手指開始在她身上遊離,輕輕在敏感部位畫圈,牙齒毫不留情在她脖子留下一排牙印。
"啊!痛!你是狗啊!""那你在跟狗做什麼?""死一邊去!",她猛推開他,起身,不料他死死抱住她,舌頭在她大腿上掃蕩……
後果真的太嚴重,她再也不敢了!
白榮聽到了,嗬嗬,錦藍祈還是那麼不顧慮他的感受,難道對他的愛還不夠明顯嗎?不然怎麼會回來找他?睡一覺吧,白榮沉重地閉上眼,期盼明天是會擁有幸福的一天。
早晨,她忍著疼痛的身體,在鏡子前皺著眉頭刷牙,他總在旁邊晃蕩,時不時瞧自己。
張嘴泡沫就要吐出來,說:“你老晃來晃去做什麼?蕩秋千啊!還是欲求不滿!”,她用手指脖子上的牙印,仇恨地說:“你再敢咬一次,我們就離婚!”
他一聽到這話,馬上撲上去抓住她的肩膀,咬了一口,他力氣太大她無能為力,在屋裏還沒睡醒的人聽到有慘叫一聲,裸著身體急忙跑了出來,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結果是這樣一幅光景。
錦藍祈看見白榮埋頭在她頸窩,她張大口看著他,驚訝!錦藍祈衝上去連忙推開白榮。
錦藍祈:“你對她做了什麼!”
她持續受驚狀態,她以為自己眼花了,眼前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白榮說,抱歉。
他輕啄她的唇,問:“疼嗎?別讓他隨便碰你,知道嗎?”
“他…他…是誰?”
“白榮,我說的就是他。”,他又指著白榮,指責說:“我和她已經結婚,請你搞清楚,你可以幼稚,但請不要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