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落大地。
八番隊中。
一桌子上,擺放著幾碟小菜。飛飛及鬱老坐在桌旁,其中還有雪貂,也在一座位上趴著。眼簾微眯,一副賴洋洋的樣。
“我今天看見了。”鬱老在旁,看著飛飛說道。
“嗯”應了他一聲。
然後拿著筷子夾了點菜在碗裏,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鬱老仔細的打量著飛飛,似乎她臉上有朵花似的。
“好看嗎?”語氣中有些不奈。
“額~”這樣一問,鬱老也是卡詞了,然後拿起筷子在桌上胡亂夾著,嘴裏還喃喃念道:“好看~好看~”
就這樣,二人自顧自的吃著,一陣時間沒說話。
鬱老又是偷偷的瞟了眼飛飛,然後忍不住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哪裏有想什麼?”嘴上雖然這樣說道,但是心裏還是很亂,她自己也找不到點。隱隱感覺什麼事將要發生似的。
“看你樣子,還說沒有?”鬱老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其實我也不知道。”停下手中的筷子,看著鬱老說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他驚訝的大聲說道。
“嗯”看到他那樣子,淡淡的答了句,又繼續自己吃自己的。
“你這丫頭有煩心事,我還看不出嗎?”見到飛飛那樣,鬱老繼續說道:“你信不信今日的比賽我全部都看完了,我說的是全部~”他特意把後麵那句拖長。
飛飛頓下手中的筷子,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怎麼看見的?”
“有時候,不是眼睛能看見一切的。不用眼睛看,或許還清楚一些。至於你信不信我都看完了,這就要看你自己了。”
說完,還瀟灑一些,微笑著夾起桌上的菜,往嘴裏塞。
聞言,飛飛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緩緩問道:“師傅你是要告訴我還是不要告訴我?”
“嗬嗬~~”鬱老聞言,一笑。
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嚴肅的看著飛飛。緩緩說道:“我不和你開玩笑了。現在,也要和你說一些事情了。我料想,你們那隊長,在暗影隊留不久了……”
一句話,讓的飛飛心中一動。
喃喃念道:“留不久了?”鬱老問什麼這麼說?
然後問道:“為什麼這麼說?”雖然她這師傅有些話不能當真,但是有些話卻很真。特別這樣一句,她料想不到的話。
“難道這天下就隻有一個暗影隊?”鬱老反問起飛飛。
聞言,心中一動。她從來沒有多想。鬱老這句話,無疑是幫她打開了另一扇窗。
“你那隊長,為什麼功力增長如此之快?為什麼能如此輕鬆對付司馬子陽?為什麼一直一來,都隻見他一個人?他現在還年輕,為什麼不向上看,不去挑戰別的番隊?”
鬱老的一竄問題,將飛飛蒙住了。
是啊,為什麼?為什麼?其實,她也一直有此疑問。隻是不願意去想而已。因為她覺得沒必要去想。那些離自己太遠的事……
但是,現在鬱老這樣一問,腦袋中一直閃爍著這幾個字。腦袋也變的昏昏沉沉,什麼都想不到。
“簡單的說,就是因為他不想在呆在暗影隊了。或是不能呆在暗影隊了~既然不呆了,那這裏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了。”他語意深長的說道。
“為什麼?”飛飛不解的問道。聽鬱老這麼一說,似乎也有些根據。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聽清楚,我說的是料想,料想你懂吧?”說完,鬱老也是目光迷惘,似乎在摸索什麼事情。
“怎麼會是這樣?”飛飛喃喃念到。她從來沒有想到這一點,一直以來,石大膽,夏師傅,鬱老,還有自己的隊長,在暗影隊中,生活的很好,很開心。為什麼鬱老會突然這樣說?
“丫頭,我隻是料想,我又不是他,說不定他改變主意了呢?或是根本另有想法而已。”鬱老見飛飛那樣,忍不住的說道。
“唉~”說完鬱老又歎了口氣。
“今日,那司馬子陽算是被你們隊長給扇了一耳光。看他樣子,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短期內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那就是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依那司馬子陽性子,這件事應該難以平複。而且以司馬子陽的為人,及司馬家的背景。如果鬧起來了,估計有些事大。你要小心,可別把自己卷進去了。”說道後麵,鬱老叮囑著飛飛。
良久飛飛沒有回應。
然後才喃喃開口:“不管怎樣,我都是八番隊隊長,如果司馬子陽真的不願意就此善罷甘休,隊長都卷進去了。就說明整個八番隊都卷進去了。我卷不卷進去,不是我說了算。隻要是身為八番隊的人,我想都會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