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老一番話,說的透骨,也是立場擺明。的確,一開始他不願說,也是想讓他這個徒弟自己解決。這也算是上是一份家內事了。他自然也不太好插手,還怕壞了他徒兒心中的打算,如今這樣,卻是再也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他這話一出,那冥長老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後一佛大袖,憤憤的背過身去,也沒有多說。
那秦長老聽聞鬱老一番話後,倒是一愣,不過,隨即展顏笑了起來,道:“可別這樣說,冥長老性子就是如此,我們幾個長老,有時也是經常說他,說他那性子得改改。不過也是無奈。姑娘所言,我也並非未信,冥長老的性子,還望兩位包涵一些,這裏比不得外麵,咱們還是快些走吧。”
說到,那秦長老便發號,一行人向著飛飛所指的那條路走去。那冥長老起初還不願走,虧的秦長老在耳邊不斷的說著什麼。這才願意配合。
鬱老見此,也沒有多說,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在一旁,與飛飛說著讓其寬心的話。
幾人向著那邊走了沒有多久,便見一溝壑。溝壑不寬,這樣的溝壑,飛飛以前就能越過,現在在眾人眼中,自然就算不上什麼了。
“就在那邊。”到了此地,飛飛方才開口說道。
聞言,那秦長老點了點頭,帶著眾人躍了過去。飛飛和鬱老則尾隨其後。
過去之後,翻過兩個山頭,便能看見,一座略顯不同的山。比之周圍其餘山峰,此山顏色顯淡青,分明比之其餘山峰上的深青色不同。
飛飛定睛看了會兒。目中顯露追憶之色。現在又是站在了同樣的方位,望著同一個地方,隻是時間改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對麵那山頂處,晶瑩的湖泊也早已不見,如今,自己也是張大了,比之以往,實在是強了不少。而且,已不是獨自一人……
“秦長老,就在那邊。”望著那邊,飛飛淡淡的說道。
眾人隨著飛飛的目光望去,細細一看,這山著實是有著不同。與其周圍的山峰還比,綠色顯得淡些。
…………
剛走到那座山腳下,雪貂便是在一旁激動不已。歡喜的竄來竄去。
飛飛和雪貂便是在這裏遇見的,更是知道雪貂與這裏羈絆很深,這次來,也正好帶它來看一看。畢竟自從遇見自己,就這樣出來了,小小雪貂也是張的這麼大了。想必也是很想念這從小長大的地方吧。
想到,摸了摸身旁雪貂的腦袋。
一行人不轉眼就到了山頂,不比以前飛飛的速度。以前飛飛實力不夠,更是怕這怕那的。現在可不同了。特別是飛飛說這邊沒一凶獸時,大家更是放快了腳步。
即將到山頂時,那裏有一片坑。以前這坑內盛滿了水。現在,卻是一滴不剩。想到都被自己給吸幹淨了。到現在,她都還有些難以置信。
幾年的光景,坑內都已經長滿了青苔,從木等,隻能隱約看見那坑的存在過的隱子。若不是飛飛,其餘人不注意看,恐怕是不會注意到那裏有個坑的存在。
到了山頂後,秦長老感歎道:“看來應該是這裏,沒想到,隻到這附近,寒氣都是能感覺的到。這座山,竟也是受了那寒氣的影響。”
在眾人前方,不遠處有一峽穀。峽穀兩邊晶瑩粗大的冰柱直立而上。穀口地麵,均是一片晶瑩。
“應該是在那裏。”看著前麵的情景,秦長老喃喃念道。
那冥長老聽聞,卻是冷哼一聲,不過倒也沒什麼可說的。
一行人剛走到隘口,便是陣陣罡風冰寒入骨的刺來,吹起眾人衣衫獵獵作響,臉麵生疼。
不過,眾人都是不簡單,體內功力稍加以運轉,便是緩解了這不適。踏入了隘口內。
進去所見的景象,也是讓的眾人眼前一呆。不過飛飛早就見過,自然不向眾人一般。
“嘖嘖~沒想到這裏還有如此慘狀。”鬱老也不由的歎到。
“唉~”飛飛也是輕歎口氣,“上次來時,便有了。應該很久了,恐怕是多年累積而來的。這中間,應該還有場變故,從這些痕跡上久看的出來。”
這裏的地方屍骸,擺放各異,隱約看的出來,其死前的情景。以前進入時,飛飛猜測,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眾人如此爭奪。究竟是哪一次,同時進來如此多的人?現在想想,會不會是百年之前的那場紛爭中?
“走吧~”秦長老叫,便領隊向前走去。見此,飛飛鬱老照樣隨後。
眾人就算再怎麼糾結此事,立於那裏,恐怕也是找不到原因,既然這樣,何必糾結於此,還是這次要辦的事要緊。
眾人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到那宮殿門口時,隨也是佇立於此,仰望那上麵的牌匾。但並沒有像飛飛以前一樣,見到這地方,還感慨了一番。隻是口中喃喃念到冰鸞東居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