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幾丈處,一層若隱若現的光幕閃動著,而那光幕外,黃沙漫漫,颶風一波波襲來,或是從旁而過,或是撞在禁製前。
每次的撞動,禁製都會急劇閃動,在內的眾人更是暗暗運起體內的功力,來抵擋著撞擊而產生的威壓。
“沒想到這流沙平原深處,竟會這麼凶險,以這樣的情況看,想要前進,恐也有些困難。”邊說到,秦長老眼中凝重之色更顯。
聞言,飛飛心情也是變的沉重。
冥長老卻是對此不聞,看著禁製外的颶風,幹脆的說道:“直接拿出點本事,衝過去!也免得在此折騰,浪費我們的精力。”
聽聞此言,秦長老沉吟思索。在這還沒拿定主意的瞬間,卻是聽得鬱老的淡笑聲,“冥長老說的也有理,以現在的情況,我們也顧不了太多了,眼下還是盡速解決的好。這裏麵有些古怪,我們沒時間,再在這第一層浪費,秦長老,小心不是錯,但是有時侯,小心太過,反而是一種多慮,既然你心中也沒底,我們心中同樣沒底,倒不如直接走去,想來前麵還有更多東西等著我們。”
親長老聽聞,覺得這番話很是有理,不由的點頭,道:“前輩說的極是,一番話,晚輩所感甚深,多說無益,抓緊時間,我們趕緊渡過去吧。”
秦長老,冥長老,這二人本就實力強橫,再加上鬱老這個老怪物,對於飛飛眼中還算強悍的颶風,在幾人的強攻橫衝下,也不由的退避兩側。
開路之人,正是冥長老,冥長老一人之威,便是為眾人開出一條安全通道出來,讓得眾人行走無阻。
這颶風雖強,但是也隻能在這第一層算是強,在於二位長老亦或者是鬱老眼中,都不值得一提。
這樣的前進,也不必在退避什麼,這後麵颶風雖強,但卻也是由於這個原因,也少了很多生物,倒也沒有再見到沙漠底層出現一些不明生物。一行人一路向前,也隻是一刻鍾的時間,便是見到了他們要尋得地方。當下均是顯出欣喜麵色。
同樣的宮殿,同樣的溫度散發在外,這些眾人都不陌生,與之先前,眾人所尋的宮殿一模一樣。
望著眼前的宮殿,飛飛心中也是瞬間開朗。在流沙平原幾日所行的陰霾壓抑感,也是一掃而光。
還不待眾人有所行動,當下便吩咐雪貂帶路,尋找陣眼之處。
跟據前兩次的經驗,飛飛依然有所了解,雪貂不僅僅是在東居對陣眼處有感應,隻要是這樣的宮殿,均是有感應。隻是明顯的,在遺址時的感應,沒有在叢林的感應強烈。不過卻也不礙事。
雪貂接受到飛飛傳來的訊號,更是歡喜,使勁的搖晃這尾巴,搖擺著它那日益豐滿的身子向前緩緩擺去。
飛飛則是跟在其後,其餘人自然更是明白,什麼也沒多說。緊跟飛飛的步伐前去。
宮殿內,自然是寬闊。大大小小的房間滿布。千轉百繞之下,終於是是找到了陣眼的所在之處。
幾人檢查一下後,確認無誤,才是施手布下陣法。待一切完畢之後,又是檢查一邊,再次確認無誤後,方才離開。
有著目的,有著打算,更是有著路線,所以便是沒有停留的,向著最後的地點而去。那就是巢穴深處,冰鸞山。
那裏,飛飛並不陌生,而且應該是說,記憶猶新。
流沙平原內,找到了陣眼,把該辦得事情辦完之後,也沒有再可停留的,直接向著巢穴深處,冰鸞山走去。
從流沙平原到冰鸞山,穿過了颶風,走過了一段炎烈的沙漠。再算算,已經是接近了“送葬河”。
要到冰鸞山,必須要渡過“送葬河”。除此之外,別無它路。
現在,腳下的沙粒,已經漸漸的變了顏色。顏色變得更深,不似前麵的黃沙。走過一次的飛飛自然是知道,這代表著,自己離“送葬河”更近了。
這一路,更是白骨俱顯,不似以前,被沙粒埋葬在深處,而是均顯露在外。沙粒中,水分也是漸漸增多。顏色越越深。就此望去,克以說算得上是黑白相間一片。
以眼前這樣的情況來看,怎麼算都應該是在“送葬河”邊上才會出現的情況。可是,持有羅盤的秦長老卻是說明,要到“送葬河”,著實還有段路程。
這樣一來,飛飛自然是明白了其中的蹊蹺。一路來,對於這樣的象現,也是見怪不怪了。其實早在秦長老說明之前,飛飛心中以有所明細。不過,秦長老這樣一說。更是讓她肯定的確定了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