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嘛……咦?針已經紮完了?”許琳看著自己的腿上和手腕上被紮了幾針。因為這種針術渡真氣時並不需要太過激烈,再加上施針手段老練竟然讓她完全沒有發現。
“沒錯,本來就不是多複雜的治療,你以為呢。”林辰小小地裝了下,輕鬆地把銀針收回針筒裏。
許琳抬起頭來看了看自己的腿,發現上麵的皮膚果然恢複了很多,雖然還能看出傷口,但連出血的豔紅色也淡了很多,照這樣的恢複,很可能最後不會留下疤痕。
“呃,謝謝你了,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麼厲害。是哪家醫院的教授嗎?但看你的年紀不老啊。”許琳很清楚,對於皮膚的治療絕對不是毫無難度的,否則天下有錢的女人多了去了,希望消除疤痕的也不少,為了美貌她們可是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的。
但是,現在市場上能聽到的美膚有什麼能起到這麼神奇的效果?
“那好吧,既然你的皮膚也已經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聊聊別的了?這次我就是受你父親所托來找你的。”
許琳臉上稍稍出現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見:“對了,我倒把這件事忘了。那說說吧,你想談什麼?”
林辰直接說道:“很簡單,看樣子剛才你是不知道你父親的病起了變化,現在能否回去看看他呢?”
“哼,果然是為了這個。不知道你又是因為什麼事情有求於他,所以才這麼熱心地幫他當說客?”許琳以前應該是經曆過很多被她爸派來的人了,對於林辰的提防非常嚴。
“用得著這樣嗎?本來不說這句話咱們也能稱得上朋友吧?”林辰對她的態度沒有意外,也沒有急著解釋。
“很抱歉,多謝你救了我而且幫我治傷,但是,我從來都沒有男性的朋友,你恐怕也不會是的。”許琳說到最後的時候也遲疑了一下。畢竟在這種時候顯得有些過於絕情。
“原來我連個朋友都沒賺回來啊。”林辰發現她設下的盾防比自己想得更厚,轉換了個說法,“那好吧,那我們就聊聊外麵那輛車,你知道有誰想要對你不利嗎?”
“對我不利?”許琳愣了一下,“你是說,剛才那輛車是故意要撞我?這不可能啊,我隻是在實驗室裏工作而已,誰會想要害我。”
“這也是我想弄明白的事情啊。這次來找你是受你父親所托,總不能回去直接說被人暗殺但卻連凶手可能是誰也不清楚吧。”
“千萬不要告訴他!”許琳本能地叫了起來,“我,我不想讓他知道,你可以私下裏幫我分析一下嗎?”
林辰一愣:“這就有點兒困難了。因為連你也不知道自己跟誰結仇了啊,而且我們的調查手段也有限,不然的話我們先報警處理怎麼樣?”
許琳搖頭道:“但是憑我父親的地位,隻要報警那消息肯定會漏到他耳朵裏的,絕對不能直接報警的。”
林辰想了想道:“這樣吧,其實在警方我也有認識的人,不如就直接把他們找來吧,隻要我讓他們不要把消息透露出去,應該可以私下裏查一查。”
這個提議處劃個折中,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真是被人盯上了必須要有點兒措施,而林辰身手好像很厲害,但畢竟是個普通人,想讓他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找出凶手也太難為他了。
看到許琳答應,林辰立即給盧玉婷打了電話。
聽到是跟暗殺有關的案子,盧玉婷立即來勁兒了,好像過節似的,搞得林辰有點兒鬱悶。
盧玉婷很快來按照地址來到了研究院,而且她也很聰明沒有開局裏的車也沒有穿警服,就像是個普通過來看朋友的打扮。
“這位就是我認識的盧警官,她可是刑警隊的隊長。破案方麵是有一手的。玉婷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許琳,是這個研究院的研究員。”
“得了,介紹就不必了,直接說說發生的情況吧,知道多少就說多少。”
盧玉婷也是個爽快的性子,這種性格正好對了許琳的脾氣。她立即把剛才在外麵道路上發生的事情跟她說明了一遍。
“突然而來的汽車?我覺得林辰的判斷沒有錯,他肯定是故意的。對方不可能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研究所,所以,他應該在外麵呆了很長時間,肯定是有備而來。許琳,你再好好想想自己的仇家有誰?”
“真的沒有啊。”許琳皺緊眉頭想了想,還是搖頭,“我平常負責的隻有研究而已,除非是研究院的仇家,但是我們對其他公司的威脅應該不會達到非要我這個研究人員性命的地步吧?”
“當然不會,我覺得可以排除公仇的可能,那麼我們隻能從別的方向來想了。比如說,你的親屬呢?會不會因為你家人的仇家所以對方把目標瞄向了你?你的父親是?”
盧玉婷一句話點醒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