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白淺沫涼涼的笑道,“那寒寶貝幫媽咪把這個水晶包子吃了!”
白寒為難的看向夜景離,爹地,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為了你才英勇獻身的。
夜景離收到白寒求救的目光,輕咳兩聲,“淺淺,你既然不想吃了,那就算了,我幫你吃吧。”
白寒目瞪口呆,爹地,我讓你救我,可沒讓你破壞原定計劃,放棄求婚啊,難道你要自己吃了求婚戒指嗎?這簡直是他見過最苦逼,最失敗的求婚了。
白寒一張精致的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夜景離卻淡淡的笑了笑,其實沒什麼,白淺沫這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他們三個回家以後就神神秘秘的,白淺沫必定已經想到了什麼,所謂的驚喜,嗬嗬……說不定對她來說是驚嚇呢。
夜景離伸手將白淺沫碗裏那個可愛的水晶包子夾起來,挑眉看了兩眼,在白淺沫和白寒詫異的目光中,慢慢放進嘴裏,輕輕嚼了起來,從始至終,白淺沫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她納悶了,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白寒神奇的看著夜景離,莫非是他多想了,他明明記得求婚戒指就在那個水晶包子裏啊,爹地這是唱的哪出啊?
飯後,夜景離神色從容的站起來,不徐不疾向著衛生間走去,他剛一關上門,就快速的從嘴裏吐出一個東西,他慢慢伸開手掌,一個明亮的戒指出現在他的掌心,他深深鬆了一口氣,心裏默默念著白淺沫的名字,或許,這樣的求婚,是太委屈她了,而且,白淺沫的心,他還是有點摸不準,再等等吧。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淺沫剛剛洗完澡出來,就聽見沉穩的敲門聲,她眸子閃了閃,慢慢走過去,打開門,她警惕的看了夜景離兩眼,“你怎麼還不去睡覺?”
“想你想的睡不著?”夜景離此刻有點像個大男孩,讓白淺沫頗為頭疼。
她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用身體堵著門口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睡不著就別睡了。”
夜景離耍賴,“淺淺,你好狠的心啊!”
白淺沫壓根不吃他這一套,“我本來就心狠,看來你是現在才知道啊。”
夜景離語窒,這個女人怎麼柴米油鹽不進啊,他隻好打感情牌,“淺淺,陪我聊會天吧,就說一會話,好不好?”
白淺沫看著夜景離此刻略帶委屈的表情,她的神情有點鬆動,是不是她從C市回來以後,對他太冷淡了,所以他才會這樣難受。
不過,他可能不清楚,她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軟,其實,她心裏早已對他繳械投降,但是,嘴上還是一個勁的硬撐著。
她歎了口氣,“那進來吧!”
夜景離馬上露出邪魅的笑容,頓時讓白淺沫花了眼,這還是剛才那個男人嗎?難道是她看錯眼了,真是簡直了。
夜景離進門以後,門應聲而關,白淺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明天星期天,我們帶著兩個寶貝一起去野炊吧,我前段時間答應蕭寶貝了。”夜景離淡定的走到床邊坐下來,不徐不疾的說完,挑眉默默的看著白淺沫。
白淺沫皺眉,“明天?”她扯了扯嘴角,歎氣說道,“許銘回來了,我明天得和他一起去吃飯,我們倆剛剛通過電話了。”
她無奈的聳聳雙肩,“這也不是我想的……”
夜景離默默的凝視著她,突然開口問道,“你對他還念念不忘?”
白淺沫臉色一僵,不自然的笑了兩聲,“阿離,你在說什麼呢?陪寶貝們出去的事情,我明天回來再說吧!”
夜景離突然笑了,“沒什麼,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用避重就輕,我先走了。”
夜景離走後,白淺沫心裏各種不是滋味,她很明顯的感覺到,夜景離不高興了,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或者說,她應該做點什麼。
一牆之隔,一夜之間,兩個人各懷心事到天明。
第二天,穆景然和孟恬恬約好一起去星光餐廳吃飯,她急匆匆的走進餐廳,一邊打電話,一邊四處張望。
突然,她一下子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因為扭頭扭過去了,所以她的胸直接猛的撞上去了,穆景然第一反應就是雙手護胸,因為這下子,實實在在把胸撞疼了,穆景然的表情各種扭曲,她憤怒的轉頭去看。
那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頓時映入眼簾,穆景然想說的髒話頓時卡在喉嚨裏,她僵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瞎啊,撞疼我了!”
霍許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神情冷冷的,仿佛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
穆景然怒了,這人怎麼這麼拽,撞到了人不知道賠禮道歉啊,她一把拉住夜景離的胳膊,“你撞到我了,不知道賠禮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