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揉揉她發絲：“小野貓乖，這件事你就別參和了。”
“為什麼？”
“你答應過我，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
蕭楓雪揚起眉：“這麼說，獵鷹真的很厲害？”
帝涼尋抿唇：“真想知道？”
“廢話！”
他墨眸流轉著深沉，須臾，抱緊她說道：“其實也沒查出來什麼，隻是上回我們在盛天見到的那個少年，是獵鷹的頭。”
蕭楓雪一頓，詫異一閃而過。
接著眼中帶了興味：“獵鷹的頭？一個還未滿十八歲的少年？”
“嗯。”帝涼尋點頭，“據目前收集到的所有情報都指向了他。”
她試探問：“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殺了範思純，卻沒有遭到報複？”
“對。”
不是因為範思純的金主不在乎她，而是因為就算在乎，也不敢違抗他們領頭的命令。
“你確定真的是嗎……”蕭楓雪嘖嘖兩聲，“真不可思議，看起來那麼小……”
帝涼尋摸了摸她頭：“當年你十七歲，不也是……殺手女皇？”
蕭楓雪：“……”
好吧。
這話好像……挺有道理。
她說：“對了，我分析資料的時候，找到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嗯？”
“我特地看了下獵鷹的行蹤，發現他們的目標……好像並不是金錢或者勢力。”蕭楓雪微微困惑的皺起眉，“一般道上的新興勢力……不，準確的來說是所有的勢力，創辦最初的目標，可不就是為了錢和權這兩種？”
“但獵鷹很奇怪，他們好像並不缺錢，要說勢力……他們又幾乎不招收內部人員。”
蕭楓雪點開M收集資料的網頁。
拉到下方，隨手點開一條進去。
上頭一張高清照片，是一顆璀璨至綠色寶石。
“看，這個，今年在全世界的珠寶圈內名聲大噪的寶石，被稱為是翡翠之心，傳聞，靠近這顆寶石就會感覺到身上的疾病和疼痛都得到了緩解，把這顆寶石擺在家裏，住久了人便能延年益壽無病無痛。”
帝涼尋皺眉：“我沒有聽過這件事。”
這種神奇的寶物現世，勢必會引起轟動的。
起碼國內外的報紙也會鋪天蓋地的報道。
但是至今國際上並沒有過關於翡翠之心的傳言。
“你當然沒聽過。”她說道，“這件事隻在珠寶界裏有傳言，因為沒有真正見過翡翠之心的人出來發表言論，而翡翠之心也被某位隱世富豪秘密拍下，所以關於翡翠之心，在圈內一直隻能算是半個流言的存在。”
“隻是我想說的是，這顆寶石……是從獵鷹手裏出來的，而且，蝶妖親自潛入那富豪家裏看過，很神奇……”
帝涼尋皺眉：“傳言的功效，是真的？”
“對。”蕭楓雪目光凝重看著他，“而且，據調查，他們手裏出來過不止一件這樣神奇的東西，隻是都以不為人知的價格賣給了各樣的人，就目前所查到的，保守估計他們賺了至少上百億，還有太多我們沒查到的。”
所以，這樣的組織。
犯得著用拚死拚活在黑道上出人頭地賺錢？
還開公司造軍火？
腦子被門夾了還是閑得發慌活膩歪了？
光是賣這些不知什麼來頭的東西，都能賺夠他們活幾輩子的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