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而言之,她沒必要那樣小心翼翼守著這段感情,真的沒必要。
在帝涼尋麵前,她完全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
他也是,僅僅在她麵前,做最真實的他。
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模式。
像是注定為彼此而生的兩個個體。
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最放鬆的時候。
這種感情,幽白蓮不會懂,蕭楓雪也不指望她會懂。
索性幹脆當沒聽到。
帝涼尋透過望遠鏡看了會兒湖邊的狀況,皺著眉判定下哪條路比較方便過去,然後領著他們走。
現在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隻能憑借直覺和經驗走。
帝涼尋牽著她走了沒兩步,幽白蓮就再次走上前。
“當家,我幫你提包吧?”
說話的同時,手已經碰上了帝涼尋的手臂。
蕭楓雪美眸一眯,手從帝涼尋掌心抽了出來。
猛地抓著她的手就來個了過肩摔。
猝不及防的舉動讓幽白蓮嚇了一跳。
“啊!”
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趴在地上,全身都發疼,臉頰更是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摔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幽白蓮說哭就哭,在地上抽搐了會兒才坐起來。
紅著眼眶,梨花帶雨看著蕭楓雪。
“雪姐姐?我哪裏得罪你了,要這樣對我……”她帶著哭腔的話語,楚楚可憐,仿佛對蕭楓雪極為傷心和失望,抽泣著說,“我隻是想幫忙……我看不得當家那麼辛苦……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旁邊的錢澤修和洛凪晴都冷冷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蕭楓雪輕輕鬆鬆拍了拍手,神色仍然平和,嘴角含笑,說著:“白蓮小姐,我男人有潔癖,你也不是不知道。”
幽白蓮更加委屈,張口剛要說話
蕭楓雪就打斷她:“剛才我是為了你好,”她看了眼帝涼尋,語氣十分友善,一副深刻為幽白蓮著想的樣子,“他這個人我清楚,要是換做他出手,可能現在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話落,她素手一翻,從帝涼尋褲兜裏摸出了一把金色左輪手槍。
在手裏熟練地把玩轉動著。
臉上卻掛著淺淺的笑意,猶如死神揮舞著手中的鐮刀。
幽白蓮瞳孔一縮,臉上浮現了恐懼。
哆嗦著身子朝後挪了挪。
聲音顫抖“你們……怎麼會隨身帶槍?”
蕭楓雪淺笑睨著她:“你說呢?”她語氣很輕慢,看著手裏的槍呢喃著,“沒弄清楚我們是什麼人,就敢來隨便把手放上來……”
那雙漂亮的眼眸,仿佛一眼能將人裏裏外外看個透徹。
幽白蓮顫了顫睫毛,白著臉沒有說話。
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
眼神楚楚可憐,求救似的看向錢澤修和洛凪晴。
錢澤修手裏提著兩個包,一個是帝若歌的,一個是洛凪晴的,身後那個是他自己的。
他朝她晃了晃兩手,表示自己有心無力。
而洛凪晴,吃著帝若歌難得分給她的零食,收到幽白蓮的視線,她聳了聳肩,關心問了句:“你沒事吧,幽小姐?”語氣倒是很擔憂很緊張。
隻是一轉身她就當做沒看到,低頭啃著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