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南宮雲墨的身體徹底恢複了過來。
臉色也不再是疲倦虛弱的模樣了。
帝若歌這幾天一直守在他身邊,沒精打采的聳拉著小腦袋,也不惡作劇了。
死命兒讓奇卡老管家給她熬藥燉補品。
大病一場別的沒,南宮雲墨氣色倒是好了很多。
原本清瘦的少年,身子看上去也結實了不少。
那張冷清絕美的臉龐,更是因為氣色好而顯得紅潤。
配上極為冷清淡然的雙眸。
格外的誘惑人心。
帝若歌每次一看到他,心髒都撲通撲通的跳。
雲墨哥哥真的是太好看了!
太可惡了!
怎麼有人可以長得這麼好看!
比她還要好看!
隨著南宮雲墨的內傷恢複,身體好轉,帝若歌的情緒也逐漸好起來。
起碼不會一直皺著小眉頭奄奄的守在他床邊。
南宮雲墨怎麼哄她都不開心。
這下身體一好,帝若歌立馬就開心起來了。
南宮雲墨從床上下來,開始去書房處理工作了。
受傷的這一個星期,他都算在床上工作的。
而帝若歌,那天一覺醒來後,早就把要問他項鏈背後古希臘文的事情給忘記了、
隻知道跟在他屁股後麵。
他去書房她就去書房。
他回房間她就跟著去他房間。
他去花園她就跟著去花園。
去小樹林她也跟著去。
這天,南宮雲墨走進洗手間。
身後不出意料傳來腳步聲。
回頭,一個小小的身影跟了進來。
還把洗手間的門給關上了。
他淡然冷靜的麵容,輕輕抽搐兩下:“小乖,哥哥要上廁所。”
帝若歌一副你是白癡的神情看著他。
不屑撇撇嘴:“我知道。”她又不是傻子。
進來洗手間當然是為了上廁所。
南宮雲墨轉過身來哄她:“乖,你先出去,哥哥一會兒就出來。”
“不要!”她甩了甩手,死死賴著不走,“我要在這裏看著你,萬一你出什麼事怎麼辦!”
南宮雲墨無可奈何,蹲下來笑著問:“傻小乖,在洗手間能出什麼事?”
“怎麼不能出事了,”帝若歌嘟起嘴,“萬一你滑到了,舊傷複發呢?”
南宮雲墨:“……”
“哥哥還不至於折磨不小心。”
犯這種低級錯誤,他還怎麼當王子。
怎麼守護這鷹之國的子民、
帝若歌重重的哼了一聲,瞪著他說:“我不管,我就是要守著你!”
奶聲奶氣的,又帶著小孩子的倔強。
根本讓人無法來硬的。
何況她也是擔心他。
南宮雲墨隻好跟她講道理:“哥哥要上廁所,你怎麼能進來呢?男女授受不親,小乖難道要在這裏看嗎?”
怎料一說,帝若歌就瞪起眼。
反而來了底氣,哼唧道:“雲墨哥哥你給我換衣服不也把我看光了,我也要把你看光,不然豈不是被你占了便宜。”
南宮雲墨:“……”
到底是誰把這小東西教的這麼古靈精怪的。
“乖,出去。”
“不要!”
“出去。”
“不要!雲墨哥哥你是禽獸!”她嚷嚷起來,“隻有你能看我,卻不讓我看你,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