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金躲在衣櫥內,悄悄咪咪的開了一小條縫。
眯著一隻眼,偷偷瞄著外頭的情況。
這麼就沒見到南宮雲墨了,他突然出現。
他多少有些好奇,他要來對帝丫頭做什麼。
沒想到,全程就看到了他在那裏虐狗……哦不,虐蛇!
蠢金忍不住在衣櫥裏磨牙,好氣哦!
難道不知道本蛇王還在這裏嗎?
居然趁那丫頭睡著了吃她豆腐!對她做這種事情!
喪盡天良,毫無人性!
正想著,床上的男人,忽然掀開眼來,淡淡朝衣櫥這邊的方向掃了一眼。
蠢金身子一僵。
立馬把腦袋縮了縮,然後把衣櫥關了起來。
一夜無話。
摟著懷裏嬌軟的小人兒,南宮雲墨睡得很舒服。
帝若歌跟前天晚上一樣,一到了他懷裏,睡得很沉也很香。
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南宮雲墨已經醒來。
穿上外套,一如昨天那樣。
低頭輕輕吻了下她額頭。
接著頓了頓,看著身下仍然睡的很香的少女。
視線落在她輕嘟著的粉嫩唇瓣上。
昨天被他親得有些狠,她似乎察覺到異樣了。
理智告訴他這會兒應該控製住自己的念頭。
但,盯著看了兩秒以後。
他還是頭一低,準確無誤的覆了上去。
這一刻,除了想吻她,別的都不重要。
蠢金在開了一條縫的衣櫥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露出兩道手指縫觀看。
嘴角發出一絲賊兮兮的竊笑。
那笑容和神情,竟有些得當年帝若歌的真傳。
有了昨天的經驗,南宮雲墨淺嚐為止,不敢再深入。
她要是連續兩天紅腫著唇去上學,難免會引發非議。
他更不希望有人用曖昧的目光看她。
她現在已經夠招蜂惹蝶了。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南宮雲墨才不舍的放開她,幫她掖好背角。
臨走前瞥了一眼開了一條縫的衣櫥,在蠢金提起心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出去。
看著他背影兩下子消失在陽台。
衣櫥裏的蠢金才鬆了口氣。
偷偷瞄了一眼床上的銀發少女,輕輕搖了搖頭。
人類的世界真亂,搞不懂啊搞不懂。
為什麼南宮雲墨不直接跟她見麵?
現在的帝若歌已經不記得他了不是嗎?
要是換做他,他肯定趁她什麼都忘了,趕緊把她追回來才是!
蠢金在衣櫥裏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嘖嘖搖頭,覺得自己真是聰明。
不過,南宮雲墨會不會是還不知道她失憶了啊?
想到這個,他又皺起眉。
仔細回想昨晚他的表情,似乎……不像是知道的樣子?
畢竟帝涼尋和蕭楓雪兩年來一直把這件事藏得很深!
蠢金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帝若歌醒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她睜開眼,扶著腦袋坐起來。
回頭看了眼自己躺過的大床。
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
冷的,沒有餘溫。
可是,房間內,床上,卻有一股不屬於她的氣息。
昨晚半夢半醒間,縈繞在周身的,也是那種氣息。
叫她整個人都安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