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6月我被單位安排去了Z城市去出差。在那裏我在我下榻的Y賓館的前台辦理好登記手續,提起我的行李,朝向我的樓層走去。在電梯裏我遇到了我的大學同學郝曉蕾。
-我和曉蕾是在大二時一起勤工儉學的過程中認識的,那時候我是在法律係讀書,而她則在經管係讀書。我們那時候是跟著外語係的一個學長在學校裏搞點學生服務,開學的時候幫著移動公司代理辦一下手機號或者是小靈通業務,然後從中收取一點提成。逢假期的時候我們和學生會聯合幫著大家代購火車票然後我們從中間收取少許的手續費,組織一部分不想回家的同學去學校周邊的景點一日遊。偶爾在周末的時候我們也會去市區幫著商家散發一下傳單,或者是舉一下廣告牌,一天下來我們會收到15元的報酬.......
-小蕾出生在一個小縣城,她的爸爸是當地的一名公務員,她的媽媽以前是鎮直廣播站的一名記者,後來為了順應國家的宏觀調控政策做了一名內退人員。因為小蕾的爸爸是公務員,所以小蕾的媽媽也不敢擅自去違抗國家的計劃生育政策,從生下小蕾之後也沒敢再為小蕾添一個小弟弟什麼的。
-以前我和小蕾在大學時我們經常的在一起聊天,那時的小蕾有一些微胖,臉上的肉是滿滿的那種。她的腦後紮著一條馬尾,發色被染成微黃,眼睛上戴一個黑框眼鏡,身上穿著市場上淘來的那種廉價棉質體恤;清清純純的永遠都是素顏的樣子。
-那一副熟悉的麵孔還是老樣子,那眼睛還是沒有變。隻是當初的馬尾辮,已變成了短的碎發,眉毛被修成有一點上挑的那種類型,人說眉如柳葉,我想她的眉現在確如柳葉鏢;眼睛畫了眼線,臉上搽了胭脂,嘴唇上吐了當今白領最愛的紅色。她的身上穿了白襯衫,西裝裙。腳上踩了一雙黑色職業高跟鞋。我一眼便認出了她,她的容貌沒有變化,隻是眼神中多了一些犀利,更多了一些滄桑。
-“你以前不是最討厭穿高跟鞋的麼?現在你穿著這個可是健步如飛啊。”我指著她腳上穿的那雙鞋子下,一對又細又高的高跟鞋打趣道。“怎麼沒有認出我麼”我看著表情錯愕的她。
-“你是吳玢,我看著你穿的這一身製服竟然認不出你了,你真的看著比以前成熟穩重了好多啊。多巧啊,我們公司安排我們來這個城市學習,剛好我們被安排到這裏住宿了。N你呢?,怎麼?你們也來這裏學習麼?”她說話的聲音依然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咋咋呼呼的。
-“嗬嗬,我來這裏是辦公差的;不是來學習的啊。”
-“我想也是啊,看著你還穿著一身製服呢。好英俊,好瀟灑啊。這幾年不見,我也不知道你最近怎麼樣了?還好吧。”
-“還能怎樣?那年我司法考試通過之後,剛好我得知上海周邊的一個小鎮子裏有公務員崗位空缺。在那年的國考裏我考上了這個崗位。到現在我一直在做一個小公務員,我也成就了我的滬漂夢,雖說我現在是在一個小鎮子裏啊,可是我也是在上海啊。哈哈!你呢?看你現在混的也還可以麼?”
-“哎,我就不提了,我這幾年的生活,一句話兩句話,一時半會也說不完啊。
-這樣吧,我們也有幾年沒見了,不如我們找一個咖啡館好好聊一下吧。說著我們便走入了一家咖啡館,每人要了一杯咖啡。小蕾便開始了她的故事陳述。
二
-“你還記得我們畢業前,我們一起在學校旁的一個圖書市場裏麼?”
-小蕾看著我對我說話,他將我的記憶帶到了流年以前的記憶。
-“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在那裏去買CPA考試的複習資料麼,那天我們還對對方說,我們要在5年之內拿下CPA考試,以後我們都要去做注冊會計師?不管以後遇到什麼困難,我們以後也都要勇敢的去實現我們的夢想麼?”小蕾繼續說道
-“嗯。。這個。。這個,就不要說了麼”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朝著咖啡杯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