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他所在的那個城市以後,我轉了幾班車後回到了我的家鄉。還是那個平平常常的小鎮子。汽車剛剛駛入汽車站我便遠遠的看到我的爸爸還有媽媽早已經等候在汽車站旁的小賣部裏。媽媽在拿著自己的太陽帽拚命的給爸爸還有他自己扇著扇子。
——爸爸好像是看到了我所乘坐的客車,他對媽媽說了句什麼,然後他們倆就一頭紮進了汽車站裏。當汽車停穩車站裏的廣播響起:女士們,先生們,感謝你們乘坐我公司的客車。一路上給你們帶來的如有不便請你們多多諒解,請下車時那好您的行李。謝謝您對本公司的支持!。。。。。”我便和其他旅客一樣站了起來,拿起了行李架上的行李下了車。爸爸還有媽媽早已經用比汽車還快的速度奔到了客車旁。媽媽一看是我下來了,就接過了我手中的行李。
——她用她那稍微長了繭子的手撫摸著我的頭發,然後對我說:“乖啊,我的閨女啊。坐了兩天的車,累不累啊?有暈車了沒啊?”
——“嗯,我喝了暈車藥呢”我用眼睛的餘光想他示意了我隨身所帶的暈車藥。
——“嗯,你道是比以前聰明點了啊,不舒服的時候還知道喝藥了。不錯,在外學習了四年,有進步了啊。餓不餓啊?”媽媽結果我的行李說道。
——“那是,在外學習這幾年花了這麼多錢。再沒點長進可怎麼辦啊?不是白學了麼?不過老媽你還真別說,我還真有點餓了”我半撒嬌似的對媽媽說。
——“還傻愣著幹什麼啊?你不是天天在家裏閑的都出病來沒事直找事麼?這不給你一個鍛煉的機會啦,你道是把咱閨女的行李拖出來啊。”媽媽對著一旁看著我傻笑的爸爸說著,手指著客車下的行李艙。
——“好,好,好。這就來,這就來。”說著爸爸便彎腰把頭探到了客車底部的行李艙,把那個寫有我名字的又大又沉的行李箱拖了出來。這個行李箱還是我爸爸在四年前我拿到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的時候送給我的,據老爸說,這是在我六歲那年的他在單位裏被評為“先進工作者”所得的獎品。
——“這半上不不晚上的家裏也沒有準備啥飯,哎,霞光大廈下的’USE’他們都說吃著不錯,環境也還好。路上折騰這麼多天肯定是餓壞了。要不這樣吧,我帶著你去那裏吃一頓好的吧。”爸爸一邊搬著我的大行李箱一邊看著我對我說。
——“那好啊,我去攔一輛出租車去,”媽媽說著便去了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
——“哎、師傅麻煩你把後備箱打開一下吧。我把閨女的行李放進去”爸爸對開出租的師傅說道
——“好嘞,我這就給你打開”說著師傅便走下了,把車的後備箱打開了。”
——緊接著爸爸便把我那又大又笨的行李箱給塞到了後備箱。然後爸爸坐在了出租車的副駕駛座上,我和媽媽坐在了出租車的後排。
——“這閨女,是剛從外麵回來吧,”出租車師傅開始給我爸套近乎。
——“嗯,在外麵上了四年學。今年畢業了我讓她在家裏找了一份工作。女孩子家家的一個人在外我怪不放心的。外麵的世界那麼亂”我爸爸也回答那位師傅。。。。
——爸爸和師傅聊了不出20分鍾。聊著聊著著我們就到了“USE”—在未來的幾年內我經常光顧的一家還不錯的小餐館。
到了那裏依舊是老爸幫我拖著行李。老媽則是快走一步到餐廳裏找了一個比較好的位子讓我先坐下了。爸爸付了出租車的費用然後拖著我的那個又大又笨的行李箱走到了我們麵前。把行李箱放到了桌子下麵。
——“你去叫服務員去,我擱這兒歇一會。”爸爸坐下來然後對媽媽說。
——於是媽媽便起身走向吧台,向服務員要了菜單。遞到我的麵前。那天我點了一份套餐,套餐中包括一份炒飯,一杯奶茶還有一個炸雞漢堡。當身著馬甲式製服的服務生把套餐端到我的麵前時。我便一把接過炒飯,三下五除二的把那揚州炒飯吃個精光,我拿起了炸雞漢堡看了看爸爸和媽媽對他倆說“嗯,你們倆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