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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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在木家的後院中,有個人正忙忙活活的煎起了藥,藥香味傳遍了整個木家,每一個嗅到藥香的木家人都是奇怪,這諾大的木家,還是第一次升起這樣的藥香,要知道,木家不同於王家和顧家,木家是有煉器師的,而這煉器師中便是有專門煉製丹藥的,木家再不濟也不用這樣麻煩的煮藥治病吧。
木家眾人驚奇歸驚奇,都是腳下不慢的朝著散發藥香的院子裏趕去,眾人越走越是奇怪,這散發藥香的院落竟然是木家三少爺——木子休的院子。
等眾人趕來,木子休還在一口一口的吹著藥爐,想要把藥爐之中的火吹的大些,他哪裏煎過藥,就連這藥爐都是下午在商會中花高價買來的,眼看著藥爐慢慢的升起了霧氣,木子休打心裏高興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煮東西,盡管是煮藥。
木高峰看著自己的三兒子忙忙活活的為自己的二哥煮藥,心中很是欣慰,可是卻有點哭笑不得,走到木子休的身邊。
木子休還不知道自己的院外已是站滿了人,相比與這些,眼前的藥爐中的藥更是重要些才是。
“子休,這大半夜的你這是為何啊?”木高峰很是迷惑,不由得問道。
等木高峰問罷,木子休才看到自己的父親已是到了自己的身邊,忙是起身要行禮,隻看四周滿是木家人含著笑意看著自己,不由得尷尬起來:“原來是父親,我正在為二哥煎藥。”
木高峰一皺眉,看了看那被大火架著的藥爐,不解的問道:“木家有上好的丹藥可用,子休你煎藥也是做無用功啊。”
木子休卻是正色道:“二哥髒腑受傷,丹藥來的不快,我原來在書中見過,這種肺腑傷勢配合藥物恢複的最快,父親你萬不要小看這草藥。那本《藥典》上說,髒腑之毒,卻以靈草,渾然之物,去勢緩緩,溫養之物,最能見效。”
這段話大致的意思是說:五髒六腑受了傷,一般用天地的靈草治愈,一些丹藥都不如他來的快,草藥雖然粗糙,卻最為溫順,最適合五髒六腑的養護。
木高峰一愣,這木子休從小便愛看寫雜七雜八的書,他從未聽說這樣的道理,可是他便是一個煉器師,自然懂得這丹藥的妙用,他還從未聽說,居然有什麼藥能比煉製的靈丹更加好用。
“子休你一片心意我看在眼裏,很是欣慰,可是你如此倒有些本末倒置了,夜色已深,還是歇著去吧。”說完便是要打道回府。
正在這時,隻見一個女子卻是從眾人中閃出來,木高峰一見來人,忙是行禮道:“深夜打擾到了貴客,真是不好意思,怪就怪子休太不懂事,如此深夜還搞這等荒唐的事情。”
別看木高峰口中說著木子休不是,心中卻是熱呼呼的,他隻當木子休演了一場鬧劇,並未有絲毫責備的意思,甚至還有些對木子休的讚賞。
黃紫英卻是淡然一笑,對著木高峰說道:“木族長倒是此言差矣,想我五宮山上我有一師叔,生平擅長這世間藥物的相配,他曾說過,丹藥雖好,卻不及這世間大自然的奇妙,以往我還毫不知意,如今聽三公子的一席話,心中竟然有些明朗。”
木高峰若有所思起來,看著木子休的眼睛中更是閃爍出一絲光芒。
“我看三公子雖然隻有十一二歲的模樣,卻是聰慧十分,性德又是如此恭檢有理,不若與我回五宮山吧。”這黃紫英見到木子休生的可愛,又是這般的注重親情,小時候便是這樣的心思淡然,定然也是一個修仙的好苗子,不由得向木高峰推薦起來。
木子休一聽這話,身體一顫,他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也想像自己二哥一樣,能夠修仙問道,每日清晨獨自練劍也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拜一個名山努力。如今的他得償所願,內心不由得更是歡欣無比,看來書中說的黃金屋,顏如玉不像騙他的,心中開始感謝起自己喜歡看書的這個習慣來,要不是這個習慣,自己怎麼這麼快便是交上了如此的好運。
木高峰更是歡喜非常,他萬萬沒有想到,木子休竟然會被黃紫英看中,看著木子休的模樣,木高峰心裏早是開出了花。
他的這三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倔強傻氣,可萬萬沒想到,如今的木家竟有這等好運。
“木高峰在此謝過仙子了。”
黃紫英隻是微微一笑,轉身便是離開,也未再看木子休一眼。
(越寫心中越是歡快,好久沒寫的這麼舒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