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穀的陰陽泉,乃是一處靈泉,泉水清冽,靈氣十分充裕,若是能喝上一口這陰陽泉水,任誰都會覺得這泉水乃是靈泉,而在這陰陽泉的靠東一點,有處極為隱蔽的峽穀,在這裏,一群身穿著五宮山道服的一群人,這些人一看便是五宮山的道者,更多的便是沐風穀的長老,雖然都是盤膝坐在地上,可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激動莫名的地顏色,而坐在最上位的乃是兩個老者,這其中的一個人便是木子休的師尊--東方錦。
東方錦雖然也是心中歡喜,可是性格本就沉穩,況且自己乃是沐風穀一穀之主,更事需要保持冷靜,看了眼四周的人,這個老人輕咳一聲,喝道:“靈穀開穀之事,乃是本穀大事,各位知其重要性,諸位長老乃是我沐風穀中最為德高望重的長老,相信不消我多說,也知曉此中重要性。”
一個長老卻是滿臉不善,冷嘲熱諷應道:“穀主您太過謹慎,靈穀開穀,乃是好事,就算是讓沐風穀的小輩知曉又能如何?”
在這位長老的身邊盤坐的幾人也是點了點頭,紛紛說道:“是啊,沐風穀中人,皆是我們的親信,穀主您避人雖說沒錯,可是若被其他門別知曉,豈不是笑我們授業不能用其盡,何等可笑。”
而另一邊的長老卻是嘿嘿冷笑,也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身為師者,當授業用其盡,此乃我們的職責,可是事關我沐風穀發展,穀主這樣做,也自然有其用意,也是防止那些用心不良之輩。”這位長老乃是東方錦的一位朋友,他對東方錦的做法,還是抱著讚同的態度。
“哈哈哈哈,誰人不知道你端木老兒乃是穀主至交,您讚同穀主做法,我們大家沒什麼可說的,可是你口口聲聲說著以防不良之輩,此方坐著的,拿一個不是沐風穀老人?端木你這話可是過分了一些吧。”
那個長老嘿嘿一笑,盯著端木又是說道:“曾聞你出身北極冰原,是否?”
那個被叫做端木的長老,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漲紅著臉想要說什麼,可是卻又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坐在那裏,恨的隻好咬牙切齒。
一見到端木啞口無言,他頓時揚起頭顱,也是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快感,端木的這些過往事,別人雖說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其中原委,心中也是一陣得意。
“西荒長老說的話重了一些吧。”正在這時候,在端木身側的一個長老也是看不過去了,忙是說道。
西荒嘿嘿一笑,看了一眼端木,又是森然冷笑道:“我心直口快,沐風穀眾人皆知,人老了,改不了了。”
那位長老隻好輕聲歎口氣,沒好說什麼,反而看著身側的老友,眼神之中滿是安慰,而端木也是笑著回應了他一下,示意著自己沒事。
“靈穀開穀,乃是沐風穀大事,穀主做法,我讚同。”
“無論穀主出於何種目的,歸根結底乃是為了沐風穀,我身為沐風穀長老,義不容辭。”
“自小生在沐風穀中,穀主品性純良,無論是誰詆毀穀主,我都不會坐視不理,我也讚同。”
“我讚同。”
“那我也讚同。”
而那位叫做西荒的長老聽到眾人的態度,隻好也是點頭,跟著說道:“既然各位沒有異議,我也讚同。”
東方錦安靜地坐在那裏,聽著這些長老們的話,心情有些複雜,自從他接管這沐風穀以來,沐風穀中便是這樣的充滿鬥爭,雖說這些人都是沐風穀的長老,可是有多少人不應在這裏,恐怕連他都不知道。
“如此甚好,還請師兄行道。”東方錦暗自點頭,嗬嗬一笑,側身看著一直沒說話的老人,恭敬的說道。
那老人身穿一身青色麻衣,麵目上沒有任何的波動,看著眾人的眼睛之中也是閃爍著暗淡的光芒,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這是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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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休看著自己的閣子,滿臉的歡喜,這個閣子雖說不大,距離自己師尊的閣子雖說有點遠,而且隻有兩層樓的高度,可是在這閣子的後麵有一處溪流,這溪流中的水十分清澈,正是春分時候,流水潺潺,十分宜人,仔細望向溪流之中,竟然還有魚在裏麵遊來遊去,而在這溪流的岸旁邊也是生長著許多的奇異花草,遠遠望去也是十分漂亮。
最讓木子休感覺舒服的是,在這閣子的前麵,沒有想到還有一棵一人抱得柳樹,這柳樹雖說普通,可是木子休卻是非常喜歡,因為自己在木府之時,自己的別院裏也種著這樣一顆柳樹,如今看到這柳樹,倒是感覺非常喜歡。
“對這裏還算喜歡麼?”看著木子休眼睛裏的星星,宋伯嗬嗬一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