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這個人力飛機真的很實用,不多時,兩人便回到了觀裏,那獵戶抱著兒子憋足了勁,也在緋雲到達不久後也到了。
當慈善看到婆子一家時,眼神很吃驚,臉色變了幾變,但很快又恢複慈眉善目的樣子,慈愛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孩子:“阿彌砣佛,施主,這娃娃兒好象是中毒的樣子啊。”
“可不是嗎?就是吃了你們觀裏的土豆才這樣的,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宛狗兒啊。”婆子氣還沒喘勻,就要跪下去。
慈善忙托起她:“阿彌砣佛,施主怕是誤會了,觀裏的土豆不止觀裏的道姑們吃,就是前來借宿的香客也吃,不可能有問題的,施主怕是吃了別的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中毒了吧。”
聽她這一說,緋雲想起昨兒個好象是吃過醋溜土豆絲來著……
莫非,山坳裏的土豆真的沒有問題?隻是自己想太多了?也許,用沉香草來種土豆,隻是增肥,並沒有別的用處?
有幾個看熱鬧的香客聽了也道:“是啊,我們也吃了觀裏的土豆,我們怎麼沒事?”
婆子還想多說,緋雲擺擺手,問慈善:“觀主,你可有法子救這娃兒?”
慈善聽了慎重地查看了一遍小狗兒的病情,搖頭道:“好象毒快入內腑了,怕是很難治,主要是查看不出她中的是何種毒,否則,還是好醫的。”
“大師,依我看,這孩子應該是中了幾種毒,烏草,沉香草,和錦狐蛇毒,如果您能製出這三種毒物的解藥,估計這他能醫好。”緋雲眼神咄咄地看著慈善,眼前浮現出普世手臂上的累累傷痕,普照背後的香蕩傷,這個偽善的敗類,禽獸,如果不是還沒有拿到證據,真的想讓二爺把她抓起來,送進廠衛嚴刑逼供。
慈善的眼中果然一縷殘戾色一閃而過,一臉婉惜道:“可貧道並不會用毒,也不懂醫,如何曉得醫治這孩子,要不,貧道還有些朋友,寫封信到城裏去,請個得力的大夫來為這娃娃醫治吧。”
“沉香草和烏草都是你種的,錦狐蛇也是大師你養的,怎麼會不知道這幾種毒的解藥?”緋雲冷哼一聲道。
分明不想救人。
果然是佛口蛇心的敗類。
婆子一聽就炸了毛,爬起來就向慈善撲去,好在幾名道姑似乎早料到了這一招,同時撲上將她拖住。
幾位借住觀裏的香客滿是驚訝,嚷道:“觀裏好好的養這些東西做什麼?這裏可是觀家清淨地,怎麼能夠種養這些個毒物呢?”
“就是啊,既然能種養,就應該知道怎麼解毒,不然,就不怕自個哪天也種了毒麼?”
“相信慈善大師不會害人,不過,能救人就該救。”
慈善怨毒地看了緋雲一眼,無奈道:“施主們莫要聽這緋雲小施主的,貧道真的不會醫術,又如何會救人?”
“就是,誰看見我們觀主會過醫術了,她一個小丫頭說的話,你們就全信了,觀主可是京城德高望重的大師,你們這些人,這些年了,她隻幫過人,從沒有害過人。”一邊的慈仁辯解道。
“我們小雲可是京城有名的女神探,破過好幾樁大案子呢,刑部尚書府家出現的上天示警,可不就是她破解的麼?什麼大師,什麼仙法,不過都是騙人的小把戲,小雲若不是發現了山上種的那些毒草,又怎麼敢來汙蔑你這位名氣響當當的大師呢。”墨竹毫不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