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那麼傻,就是聽不懂。
心裏就像下了一場蜜雨,被澆得濕濕的,甜絲絲的浸潤著她快要幹涸的心田。
“可是,我還說過嫁豬嫁狗也不嫁……”這個時候是會刹風景的,就是這句話了。
嘴巴再一次被捂住,他泛著血絲的雙眸變得更加赤紅了,快要噴出火來,惡狠狠地吼道:“季緋雲,我警告你,今生你都別想把那個字說出來,今天爺就辦了你,把你吞到肚子裏去,看你還敢跟誰暖昧不清,親親我我,你那些庚點明兒我就全燒了,誰敢來提親,爺打得他娘認不出他來。”
說著,他就撕扯她的衣服,隻聽得一聲裂帛聲,她嚇住了,忙捉住他的手:“你幹嘛……神經病啊。”
“我就是神經病,快被你這個笨蛋給逼瘋了,你今天不答應,我就今天辦了你。”冷奕勳三下兩下就一隻手捉住了她的兩隻,騰空的那一隻繼續肆無忌憚地開始撕她的衣服。
“哪有你這樣的,三媒六聘都沒有,人家都送庚貼來,你就用強,冷奕勳你是土匪變的嗎?”看他象隻發狂的獵豹一樣,真的要撕碎了自己,緋雲真的害怕了,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又把她給弄哭了,她說的也沒錯,雖說是奴才出身,可他知道,她與他一樣,有著一身傲骨,她很驕傲,正是因為奴才出身,她才更需要別人的尊重,好象自己又做錯了,用錯了法子。
冷奕勳無奈地鬆了手,扶她坐起:“別哭了,嚇你的。”
“冷奕勳,你前兩天還是別人的新郎呢,今天就來逼婚,你當你是什麼呀,春樓裏小倌啊,也不看人家要不要你,哪有這樣強來的。”看他一臉挫敗和無奈相,緋雲心裏舒服了許多,想起前兩天為他傷的心,哪肯這麼輕易就範,非得整整這個自大又傲嬌的男人不可,讓他明白,以後遇著什麼事,都得與她商量,他對她的好,是不是她喜歡,是不是她想要的,不然,以後在一起的日子,有得是麻煩。
竟敢把他比做春樓裏的小倌,冷奕勳是又氣又好笑,一把她額頭道:“那你還想要我如何?冰人庚貼明兒都給你送來,我可告訴你,除了我,你誰也不許嫁。”
這廝求個婚也是這麼強勢,不知道低聲下氣一點麼?你低個頭,咱們就意思意思行了,答應嫁給你。
好,你強,我偏不如你的意。
“你說不讓我嫁就不嫁了?本姑娘如今可是熱著呢,你去問問墨竹,這兩日來求娶的有多少家,身家相貌比你好的多了去了,我憑什麼非要嫁給你?”緋雲理了理衣服,下床離危險源遠一點,隨時準備奪門而逃。
“明兒我就燒了那些庚貼。季緋雲,你最好跟爺老實點。”他果然被激怒,咬牙切齒道。
“本姑娘是雲英未嫁的黃花大閨女,冷二爺,你可是個二手貨,你求親,我就該答應你麼?誰不願意優中選優啊,阿離哥哥可比你好多了,侯夫人對我也好,我為什麼……”
話還未完,人就被他又卷入了懷裏,這一次,他毫不猶豫地附上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牙尖一咬,在她吃痛的瞬間,長驅直入,攻城略地,霸道地宣告著,她是他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