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幾個肯定以為,他們那什麼什麼了……
“你想說清楚什麼?告訴白菊咱們兩個沒有洞房?”冷奕勳壞笑著,故意逗她。
緋雲又羞又氣,一腳將他踹下床道:“滾蛋,再囉嗦以後再也不許你讓我的床。”
這話果然很有威協作用,某個清俊雅致的男子,被踢下床後還一臉幸福:“好,我不囉嗦,不囉嗦,娘子晚上可一定要讓我上你的床啊。”
這廝越發沒皮沒臉了,緋雲無奈,卻眨巴著眼問:“心情可好些了?”
冷奕勳怔了怔,瀟灑地一躍而起,挨著緋雲坐下:“小雲,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緋雲嫣然一笑,撫了撫他臉側的一縷發絲道:“我也一樣,隻要二爺在身邊,天大的事都不是事兒,我們一齊去麵對。”
打開門,白菊等得急了,正在穿堂裏走來走去,見冷奕勳麵無表情地出來,忙行了一禮道:“二爺,太後召您即刻進宮。”
昨天他拿著任夫人的遺骨出去後,回來臉色就不對,緋雲沒問原因,如今見他聽說太後召見,臉色就沉了下來,緋雲心裏有些了然,莫非,任夫人身上的傷,與皇室有關?
這與她的猜想並不一樣,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她真不願意,他與皇室牽扯太多,情願他隻是個小小的理國公之子就好。
“告訴宮裏的人,我隨後就到。”雖然臉色極差,但冷奕勳還是答應了。
緋雲擔心道:“二爺,你……”
“無事,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正好跟皇上提我們成親的日子。”冷奕勳安慰她道。
冷奕勳走後,墨竹從院裏逛了一圈回來,告訴緋雲,大少奶奶昨兒晚上就出門了,一夜沒回來。
怪不得紫蘭昨晚去湖邊,並未看到她。
冷奕勳剛走不久,白菊又來稟道:“小雲,北戎那個皇子殿下親自登門了,這會子正遞了貼子給國公夫人呢,國公夫人讓你去見他。”
這個拓拔清宏,他想做什麼?
緋雲正是一腦門子的官司,這廝又來湊什麼熱鬧?
“就說我病了,不見客。”緋雲想都沒想就拒絕道。
“小雲姑娘真病了麼?本宮學過醫術,不防讓本宮來看看,究竟姑娘得的什麼病,有病就該治,拖延了可不好。”清朗醇厚的聲線自門外傳來,紅梅竟然親自帶著拓拔清宏進了寧墨軒,正往西廂房走來。
緋雲抬眸,就看見拓拔清宏那張美豔絕倫,雌雄難辯的俊臉,而紅梅,則正挑了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臉鄙夷的模樣。
緋雲心一沉,紅梅這是唯吼天下不亂麼?巴不得自己與別的男人有染,她好看戲?
“三皇子殿下,你可真清閑。”緋雲對著拓拔清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紅梅聽得怔了怔,沒想到緋雲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敢對北戎皇子如此無理。
這位北戎皇子相貌跟二爺有的一拚,可脾氣似乎比二爺還差,她方才被他的美貌震驚了,稍多看了一眼,他整個人就象冰刀一樣釋放著冷氣,看她的眼神如看死物一樣,讓她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可麵對緋雲這個賤人時,臉上的冰川瞬間融化,那眼神裏,似乎還帶著一抹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