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給也點麵子,今天可是我的大好日子。”
四周圍的起哄讓她無法逃避,再加上她的心情現在很亂真的需要酒這東西,心想一點應該沒問題的。
“好!我喝!”
“柔歌!你瘋了!”景情想阻止她,可是被其他人擋住。
“景情,你就讓她去吧!一杯兩杯灌不醉她的。”有個男同學說。
莫柔歌拿起那杯酒正打算喝下來時,聽見一道充滿著怒火的說話:
“你要是敢喝下那杯酒,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
眾人把視線移到聲音的來源,一個身穿著名牌西服的男子,滿臉怒容地站在正大門口。
安君禦在眾人的訝異口慢慢地走過去,來到莫柔歌身旁,輕拉一把,就把莫柔歌拉到背後去。
“李小姐的盛情柔歌無福消受。”安君禦把莫柔歌手裏的酒杯拿走了。
“為什麼?”李若如愣愣地問出葉景情的心聲。
安君禦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她懷孕了。”
莫柔歌站在他的背後如被雷霹到一樣,她不敢相信地看看他,然後再看看自己的平坦的腹部。她的內心不斷朝著安君禦的背後大吼,懷MMD的孕啊!!她和他做那個事情才沒幾天,她懷個毛啊!!!!
葉景情不顧旁人訝異的目光,興奮地把手放到莫柔歌的肚子上。“柔歌你真的懷孕了?太好了!!我要當幹娘。”
莫柔歌額上久違的黑線又出現,她現在的心情很想一巴掌甩到葉景情那張興奮的臉上,她另外願望是老天爺馬上閃個雷把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安君禦霹死!!
李若如半信半凝從兩人的臉上來回掃幾次,最後決定放棄,不管是不是真,隻在這個男人在,她想灌醉莫柔歌的計劃是要放棄。
“今晚打擾了,我們還有事,先回走了。”不給其他人回應的機會,他就拉著莫柔歌離開。
走出酒店,莫柔歌還沒有來得及發飆就被他先聲奪人。
“我不是跟你耳根命題不能喝酒嗎?!”
“我……”她剛說一個字,臉上就多了一個熟悉溫暖帶著幾聲跳得很快的心跳聲的懷抱。
“什麼都別說,跟我回家!”
原本一肚子怒火,因為他的擔心奇跡般地消失了,任他位著自己走在大街上,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一定要24小時看著才行,你這人真的……”
兩人踏著夜色回到別墅裏已經10點多了,走進家裏,發現大廳上放著的一卷畫,是上次安君禦帶她到那個品香閣的老板娘送給他們的畫。
“這畫放在這裏已經好多天了,一直都沒有打開來看。”
安君禦跟著她的背後,把畫拿起,打開來看,畫漸漸展開映入他們眼裏,在映入第一眼讓倆人微微吃驚。
一幅代表著秋天的畫在眼前,金黃色的蘆葦一望無際,風吹過的痕跡被畫定格,在金與白的交錯之間,形成一個說不盡也道不完的悲傷故事,在畫中的蘆葦中站著一個人側著你望向一邊,,落寞的身影,被風吹動的衣袂,而另一邊也畫著一個離開的人,畫中的人再加上一片無際的蘆葦海,便為秋天添加幾分美,為這幅畫帶來很多悲傷。
是誰是凝望想挽留?又是誰想停留卻又要走?
臉上的濕熱把莫柔歌拉回神過來,她吃驚地抹了一下,自己竟然流淚了?是為了一幅不知名的畫流淚了。
安君禦皺著眉放下手中的畫,輕輕一吻落在那雙已經通紅的眼,從唇上傳來的淚鹹中帶著說不出口的苦澀味,這味道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裏。
他放開她地問:“怎麼了?”
莫柔歌抬頭看著他,心裏有股什麼聲音正大吼,想衝出她的身體喊出來。
“這畫讓人覺得很傷心,讓我覺得好熟悉,好想大聲哭出來。”
安君禦對她莫名的想法雖然不解,但他不想讓她再看見這畫,他討厭她哭,討厭因為他之外的事情而哭,雖然他對這畫也有種奇怪的感覺,但他不想去探究。
“不要哭了,我把畫送回去。”
“不要!”莫柔歌怪上阻止地說。“這畫我很喜歡。”
隻要是她的要求,他不想拒絕,隻是他有些弄不明白柳夢柔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夜已經深,月已沉,品香閣的花院一如既往般寂寥。
柳夢柔坐在樹下對月獨飲,許久後她對著空無一個的前麵說:“你不問為什麼?”
風輕輕掃過,在那棵拒霜樹的另一邊,坐著一個女子,一頭散落的銀白色長發,一張清冷傾國傾城的容顏在月光底下,更顯神秘。
“你決定的事,從來不問原因,但憑心情愛好而使,不過,我想說,你爛好了。”
柳夢柔笑著對著說:“我隻是想少一些遺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