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車廂內的空氣沉滯了起來,所有的乘客都看著這一觸即發的兩群人,不對,應該說一個人對一群人。
“跟他廢什麼話,抓起來,回去再讓他嘴硬。”
麻子甕聲甕氣地說著,將兩個袖子給擼了起來。
陳立將身體沉了下來,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同時,兩隻眼睛的餘光瞥著一側的姓張農民工。
“嗖嗖。”
突然,兩聲細微的聲音傳了過來,陳立耳朵動了一動,眉頭一皺。
隻見兩個係著紅帶子的梅花狀的飛刀向著自己射了過來,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刀尖正對著自己的雙眼……
而周小篆的雙手正緩緩放下,臉上滿是陰森之色,很明顯這梅花刀是他扔出的。
“哼……”
陳立冷哼了一聲,從身上抽出了兩張撲克牌,真氣快速注入,向著撲克牌激射而去。
“砰砰。”
砰砰。
前後四聲悶響,火星四濺,撲克牌輕而易舉地將周小篆的梅花刀擊落,但是方向也發生了改變,向著車窗飛了過去,將車窗上的玻璃擊碎,一大片透明的玻璃頓時四分五裂,好像變成了冰霜,向著車窗外掉了下去。
周小篆眉頭皺了一皺,身體不自覺地向著後麵縮了一縮,陳立還是如之前一樣凶悍,自己絲毫不是其對手……
劉敬堂和何宇明相視看了一眼,不禁有些猶豫,以陳立此時的狀態也不是他們三個能夠對付地了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廂內的喇叭裏開始報站了。
“乘客們請注意,前麵一站是川蜀站,如果有需要下車的乘客,提前做好準備,以免誤車……”
廣播一遍又一遍地播報著,而車廂內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聲音。
“給我個梅花刀,讓我來……”
麻子搓了搓手,轉頭向著周小篆說道。
“嗯嗯……給。”
周小篆雖然不知道麻子要幹什麼,但還是沒有絲毫猶豫,從懷裏掏出了幾把飛刀,遞了過去。
“嘿嘿……這次你能接的住,我才佩服你。”
麻子將飛刀握到手裏,朝著陳立笑著,嘴裏說道,同時一股狂暴的能量向著飛刀內注射去。
還沒有射出,飛刀在麻子的手上好像有靈性一般,不斷地動著,銀色的刀麵上不斷閃著亮亮的光芒……
何宇明,劉敬堂,周小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神奇的一幕,心中喃喃自語。
“就讓他們修煉者鬥吧,反正他們是插不上手。”
不自覺地摸了摸腰間的槍,頓時感覺這個玩意兒對他們這個界麵的人來說,就好像小孩子的把式一樣,絲毫沒有威懾力。
“嗡……”
突然,麻子手中的飛刀開始顫抖了起來,而且是極快的速度,以超高的頻率震動著。
“……”
陳立聽著耳膜都有著鼓脹,吞了一口唾沫,臉色一陣不自然,早早就抓在手裏的撲克牌都不禁變得發潮。
“哈哈,去死吧,陳立……”
麻子將兩個飛刀拿在了手上,兩手一掄,向著自己拋了過來。
在麻子拋出飛刀的同時,陳立就手腕一抖,將真氣注入到撲克牌內,撲克牌激射了出去。
隻見麻子的飛刀變成了兩道白光,尾部的紅色好像一條火焰,瞬間就與陳立的撲克牌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