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一個體格健壯的光頭軍人踢了地上那幾個退伍軍人一腳,皺了皺眉頭,嘴裏喊道。
而那幾個人還是一動不動,連頭也沒有抬起來。
“不會……”
一個身材矮小的軍人臉色一變,嘴裏不確定地說道,同時,將身體蹲了下來,向著地上的幾人一翻,隻見幾人的身下一大片血跡,將身體下麵的黃土地都染成了紅色的。
一張撲克牌正插在他們左胸膛的位置,鮮血正是從那兒溢出的,矮子將手放在了他們的鼻子下麵,早就沒有了呼吸,身體也已經冰涼了。
抬起頭來,麵對著眾人的目光,搖了搖頭。
剩餘的幾個人臉色不禁變得難看了起來,皺著眉頭,臉上的血色也少了幾分……
“嗯,那些何宇明的手下呢……”
一個皮膚黝黑,眼睛炯炯有神的中年軍人輕咦了一聲,環顧了一圈四周,說道,隻見車身的周圍空空的,哪裏還有周小篆派下來的幾人的蹤影?
“在那邊吧……”
矮子眼睛很賊,看見在車燈光的邊緣,正有著幾個人影晃動,抬起手指,嘴裏說道。
而就在他的這句話剛完,那幾個人影就好像被吹吹倒的玉米杆子一樣,倒了下去。
幾個軍人相視看了一眼,急步跑了過去,隻見那一群黑衣人的脖子上都插著一張撲克牌,泊泊泊的鮮血正在往出冒著,渾身一陣痙攣……嘴裏吐著氣,卻不吸氣,眼神中的光芒漸漸暗淡了下來。
“有種你就出來啊……別像膽小鬼一樣躲在暗處……”
矮子現在的精神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一個個戰友莫名其妙的死亡,讓他感到了深深的寒意,嘴裏聲嘶力竭地喊道。
“呼呼呼……”
但是回答他們的隻有呼呼呼的風聲。
“啊……快來救我……”
倒在地上的麻子嘴裏叫著,聲音中滿是驚恐之色。
幾個退伍軍人條件反射似的跑了過去,而麻子早就變成了一具屍體,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隻是眼睛睜的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
剩餘的幾個退伍軍人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從各自的眼裏看見了驚恐之色。
而此時陳立正在周小篆所在的車內,將一根銀針插在周小篆的啞穴上麵……旁邊躺著一動不動的劉敬堂,二人的眼睛中滿是害怕,但是又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立,用眼神示意著求饒這個詞的含義。
“蘭夢身上中的毒的解藥在哪裏……”
陳立問道,目光中冷光閃閃,聲音嘶啞無比。
“啊……”
周小篆都快哭了,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發出了一個簡單的音節。
“不要給我耍花招……”
陳立沉沉說道,手掌變成爪狀,輕輕將周小篆細細的脖子給扼住,然後另一隻手將周小篆身上的銀針緩緩拔了出來。
“沒有解藥……”
周小篆嘴裏說道,聲音顫顫抖抖的。
“看來不給你一點兒顏色,你是不會招了……”
陳立臉色一沉,冷冷說道,將銀針向著周小篆的胸膛上刺了過去,然後手指在其身上點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