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輕輕將門給掩住之後,房間裏就傳來了怒吼聲,還有各種摔砸東西的聲音。
“劈裏啪啦”一陣亂響,陳立嘴角浮現了一絲笑容,嘴裏喃喃自語。
“趙局長,這算是讓你長長教訓……接下來,海天景房,我來了……”
說完之後,陳立邁動著步伐,離開了。
夜靜悄悄的,陳立從十一層下來,之後,已經十一點多了,將近十二點,夜色很深,也很冷,外麵的寒風呼呼地刮著,就好像永遠都吃不完一般,將這座城市所有的溫度都剝奪,留下一片冷厲……
因為已經很晚了,所以路上的行人也少的可憐,偶爾有幾個醉漢從夜店裏走了出來,扶著路邊幹枯的樹木,不斷嘔吐著,將夜裏無盡的狂歡傾訴,留下的隻有難受和孤寂。
車道上的車也變得稀少了起來,再也不似白天一般,擁堵不堪,半天才有一輛車從遠處疾馳了過來,然後“呼嘯”一聲,飛快地略過,狂風猛烈地刮著,零星的有色塑料袋飛舞在街頭,一會兒高,一會兒低,自由自在,好不快活。
陳立從大廈裏麵出來已經有十多分鍾了,但是午夜的出租車顯然是少的可憐,要不是有人,要不是就是換班,不拉人。
站在冷冽的寒風中,寒風好像一個饑渴的漢子一般,不斷撕扯著陳立的衣服,將他的衣服給拉開,露出裏麵的內衣,竟然還不知足,想要一睹內衣裏麵的一片春色,好澆滅心中的燥火……
陳立矗立在冷風中,任由風刮,囧跑不動,體內的真氣環繞之下,那些寒氣全部被真氣抵擋在皮膚之外。
從口袋裏掏出了征用趙局長的手機,已經過了十二點了,連陳立都有些著急了。
遠處搖搖晃晃走來了幾個頭發染的紅紅綠綠的小青年,顯然是酒喝的多了,走路都打漂,有一個竟然是爬著走,一路上鬧鬧嚷嚷,好不瀟灑。
陳立撇了這幾個人一眼,也沒有多在意,看年齡,這幾個人也就二十歲左右,應該是剛從夜店裏出來,喝醉了,這樣的小青年他見多了……
“想當年……初中吧……老子我都破過我們班女孩的處……哈哈……”
一個手中還拎著白酒瓶子,走路打擺子的紅發青年醉醺醺地說著,時不時還往嘴裏再灌一口酒。
“那算個屁……老子還和市長的女兒打過炮,那滋味……嘻嘻嘻……”
一個長得還算體麵的青年罵了一句,一把從紅發青年的手中奪過了酒瓶。
“哈哈……吹牛……”
另一個綠毛小子笑著噴了兩人一臉,唾沫星子都濺了這兩個人一臉。
“綠毛……你找死啊……口水都流老子臉上了,給老子舔幹淨……”
紅毛當時就急了,一把將綠毛胸前的衣服給拎住,惡狠狠地說道。
“舔?讓老子舔幹淨?你他媽做夢啊……”
綠毛也是喝的有些多了,一聽讓自己舔,立馬就急眼了,伸出手掌就朝著紅毛湊過來的臉頰上抽了過去。
“啪。”
響亮而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