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軍官聽到阿金口中的老大時,眉頭不由得輕輕一挑,語氣有些輕蔑地問道:“你們的老大是誰?他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厲害?嗬嗬嗬……我敢保證,他來了,你照樣得死,而且他也會下去陪你的。”
“啊呸……口出狂言……我們再興派的老大,你是真沒見過,你殺得了他還真不好說,他殺你卻是易如反掌,你可以等他來……”盡管阿金已經遭到了生命威脅,但他對陳立的敬佩之心從未變過,嘴裏一直不斷地說道。
軍官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就像暴風雨來臨的前景那般,非常難看,尤其是聽到阿金的話後,倍感刺耳,他作為一個煉氣五層的修真者,什麼人沒見過?要是說修真路上,強者自然比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還要多,但說比他還強的,他在阿斯底蘭國還沒有遇到過。
於是他生氣地說道:“我曾經是鎮守在阿斯底蘭國東邊防禦區的一個高級軍官,一直保護著一方和平。在那時國內上下沒有多少人可以做我的對手,不過後來因為自己的疏忽釀成了大錯!”
普通人在他眼裏真的就如螻蟻一般,自己就能輕易抹殺。
而如今的他淪落到這種地步,都是因為自己的過錯。
在幾個與前,他因一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意識不太清醒的時候,對防禦工作鬆懈了一下,就被其他早已虎視眈眈的大國插手,以至於發生了空襲,將自己的東邊防禦區全部給轟炸掉了,原本自己是一個國家的高級軍官,後來因為這件事情差點命喪在那裏,後來他還因失職釀成大錯被阿斯底蘭國的法院判處免去職務,判處死刑。
在這種重重逼迫下,他才不得已加入了特斯武裝組織裏頭,成為了一個該武裝的高級軍官,這才有了自己的歸宿。
“我給你個活命的機會,馬上打電話讓你的老大過來,不然你跟你的弟兄,全部會死在這裏。”軍官語氣變得猶如寒冰之氣般侵入阿金的身體。
渾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氣體凍得雞皮疙瘩都出來的阿金,頓覺奇怪,為何突然自己的身體感覺到這麼冷,他手有些顫抖了起來,嚐試著打起了陳立的電話。
而殊不知,軍官已經暗中運轉自己體內專屬的寒冰真氣,偷偷地侵入了阿金的體內,慢慢地將他的一些血液凝固,身為普通人的阿金自然難以察覺這種手段。
一般暗中遭受這種寒冰之氣侵襲的人,都會在一段時間內,因為全身血液凝固,而慢慢死去。
所以,阿金現在的命,已經被軍官的死神之鐮給穩穩地架在審判的台麵上。
手機撥通了好幾回,但電話裏頭卻無人接,阿金也知道,陳立單槍匹馬去支援其他邊區了,現在哪能顧得上自己的電話呢?
加上此行多危險,一個人去北區,那可是十有八九都是回不來的了,不過阿金對陳立還是充滿信心的,他相信陳小哥絕對不是輕率魯莽之人,絕對有自己的心思縝密的一個套路,所以他也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