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弗森拍了拍我的後背,說:“快吃吧,別多想了,你會好起來的。”
“對,我感覺現在就挺好的。”
從飯店出來傑弗森執意要跟著我,好不容易說服他回去,偏偏在這個時候眩暈的感覺又來了。
傑弗森緊張的說:“你怎麼了?”
我感覺自己踉蹌了幾步之後才勉強站定,然後眼前一片漆黑,半響才恢複過來就看見傑弗森焦急的眼神。
“我沒事了。”
傑弗森著急的對我說:“你還是快跟我回去吧,你這病情要是嚴重了你就會……”
“我說了我沒事!”我大喊著說。
似乎是被我這麼一喊嚇到了,傑弗森愣在原地看著我,很快我也反應過來,對我的激進態度有些不敢相信。
我滿臉歉意的說:“剛剛我不是故意的。”
傑弗森回過神來很大度的擺了擺手,皺著眉頭說:“剛才那一瞬間你已經迷失了,我勸你還是跟我回去治療吧。”
“案子不破我不會跟你走。”
“那……好吧。”傑弗森歎了口氣,對我比劃了一個通電話的手勢,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回到家裏我才鬆了口氣,把自己回到A市到現在的事情都整理了一遍,發現沒有忘記的事情,不過當中讓我不解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
郝聰的兩次失誤性‘預言’全中、在許潔兒三個女生房間裏莫名其妙出現的心髒、周莽的電話和臉皮到底哪去了、一連串的未接電話號碼時間是在怎麼回事、在倪子殿房間誤飲白酒是巧合和郝聰口中的空白星座。
我甩了甩腦袋,發現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甚至思路還狠清晰,初步整理出來對這幾件事請還需要我去調查。
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崔然的短信。
“快跑。”
我疑惑的看著短信上的兩個字正要打電話詢問,但直覺告訴我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或者說有危險正向我靠近。
當我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向下看的時候,發現一群人正暗暗朝著我的方向聚集,其中竟然有崔然。
我又確認了一下信息是崔然發過來,可樓下的崔然又是怎麼回事?
想不到那麼多了,我把洗手間的窗戶打開,發現下麵並沒有人守在這裏,於是我抓住排水管道順利的爬了下來,路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不過在國內很少有人會大喊出來,這是在國外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從排水管道下來之後我鑽進了其他小區的路口,周圍沒有可疑的人,這才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我邊走邊想,為什麼崔然會帶著一群人來找我,看樣子好像是要抓住我,但崔然卻提前發短信通知了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到一個路口的時候,我把手機卡從電話裏麵取了出來扔到垃圾桶裏,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上去,直奔傑弗森的住處。
傑弗森的住處我還是第一次來,不過好在很快就找到了。
看著傑弗森詫異的目光,我笑著說:“不歡迎我進去嗎?”
“當然不是,進來吧。”
傑弗森的屋子是租來了,二層小樓很有歐式風格,這也許就是他租下這裏的原因吧。
我坐在沙發上接過他遞來的飲料喝了一口,說:“你還真有錢,竟然把這裏租下來了。”
“我就是來度假的嘛,當然要享受一下。”
“這裏環境很不錯。”
“那麼你是要在這裏接受我的治療嗎?”傑弗森笑著對我說。
我搖了搖頭,看著他皺起了眉頭我才笑著說:“我可不是來接受治療的,我隻是暫時來避難的。”
“避難?”
“能把你的電話借我用一下嗎?”我跟傑弗森才分開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可能真的認為我想通了,在遞給我手機的時候把病情惡化的後溝又重複了一遍。
我笑著示意我要打電話,傑弗森隻說一句隨便就上樓去了。
“喂,哪位?”
“是我,謝文駿。”
許潔兒有些納悶的應了一聲,說:“你怎麼不用你手機給我打電話?”
“來不及解釋了,警方或許正在通緝我,所以你跟我通話忽悠一定的風險,不過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還有,我現在需要一個電話卡,你去幫我弄一張來,在明天早晨11路第一班車上我跟你碰麵。”
“警方怎麼會通緝你?”許潔兒故意壓低了聲音。
我焦急的看了看樓梯的位置,傑弗森還沒有下來,於是對許潔兒說:“你照做就是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