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在床上還沒滾兩圈,換了貼身的睡裙拉開被子要午睡的叢縱就聽見門鈴聲,以為八成是叢奕按壓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要來跟自己討論什麼勞什子計策。
下床光著腳踩著地毯就開了門。
等看清門外的人,要出口的罵句就咽了回去。
叢縱幹巴巴的說了一句:“申屠先生早啊。”
申屠旬隻穿著襯衫抱著胳膊看著她“已經中午了。”說著強硬的推開開了一半門進了屋。
叢縱咽了咽口水,自己才回絕了他,他就找上門來了,嘴裏咕噥著“酒店不是不泄露客人隱私。”
申屠旬看著女人一臉尷尬小聲抱怨,笑出聲來。
“酒店在我公司旗下。”
耳朵這麼靈!叢縱不敢在說他壞話,倒杯水讓他坐下,自己抓起外套就要穿上。
申屠旬長臂一伸,抓過她手裏的外套扔到一邊的儲物架上,眼裏含著怒氣審視著她。
叢縱站在一邊局促不安,自知理虧,雖然算不上救命恩人,也幫過她不少忙。人家要見一麵自己推拒了說忙,還讓人家找上門來抓包。
看了看他又覺得不對,不過是推了邀請用不用捉奸一樣這麼違和?
申屠旬不說話,叢縱舔了舔嘴唇還是開口問道:“申屠旬..你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不能找你敘敘舊?”
叢縱當然不敢說不能,趕緊賠著笑說:“當然能當然能。”自己跟申屠旬有什麼舊好敘,難道討論下次自己撞他什麼角度比較好?
算了...人生在世...不如意已經十之有九,還是不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叢縱在一邊站的眼觀鼻鼻觀心,走神走的十分專注。
落在申屠旬眼裏卻成了小女人模樣,舒了口氣,抬手拉過她。
叢縱神遊太空,被申屠旬這麼一拉重心不穩跌坐在他懷裏,頓時一驚,手忙腳亂的要站起來。
申屠旬也沒料想自己能一把把她拉到懷裏,等她掙紮時候,反應過來就箍著她的腰“怕什麼?不是在會所的時候了。”
聽他說起那天自己撩他的事,叢縱老臉一紅“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先放開我!”
“哦?那今天呢?沒時間陪我有時間跟男人吃飯?”申屠旬非但沒放開她,還一手拎著她兩隻手把她扔到了床上。
“申屠先生管的太寬了吧!”叢縱隻穿一件睡裙,屁股著地落在床上,裙角也被撩起來一大截,黑色的蕾絲內褲露出邊角,細長勻稱的大腿在地燈的照耀下泛著一層細膩的光澤。
叢縱隻顧著掙紮沒注意,申屠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當然注意到了,喉結滾動。
身體反應太誠實,申屠旬就連跟她嘴上跟她周旋都省下了。
男人的身體壓下來,叢縱手抓著壓製著自己的一隻胳膊,手腕一翻壓在自己臂下,暫緩了他的動作,長腿曲起磕向他腿間。
申屠旬幹脆抱著叢縱在床上滾了一圈,抽出胳膊把她抱了個滿懷,力量懸殊容不得反抗。
“相同的招數,第一次沒成功,還指望第二次?”
叢縱又氣又惱,瞪他一眼不說話。
這時候門鈴又響了。
這回確實是說要來跟她公商大計的叢奕“睡了沒?本軍師來為陛下獻策!”
兩個人的動作僵住。
叢縱暗罵陛下你個鬼!托你鴻福她現在確實在臂下了!
才要開口唇瓣就被申屠旬吻住,一隻手抓著她兩隻纖細的小手腕,整個人被壓得嚴絲合縫,動彈不得。
叢縱在他吻上自己的時候大腦就當機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外的叢奕以為她已經睡下沒再按門鈴離開了。
叢縱一臉羞惱,後悔著自己沒出息的德行,心道: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申屠旬放開她臉上帶著笑,從床上坐起來脫衣服。
叢縱這下連當機也顧不上了,攏了攏自己披散的長發,抓著裙擺說:“申屠旬,我說了這種遊戲我沒興趣。”
申屠旬隨手把襯衣褲子扔到置物架上,邪魅一笑“哦?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叢縱仍舊抓著裙擺看著他,大腦飛速運轉想著怎麼回答能讓他放自己一馬。
“比如跟男人吃飯?”申屠旬隻穿著內褲,露出精壯的上身,不等她反駁就一把抱起她,掀開被子扔了進去。
叢縱自詡也是新時代好青年,對男男女女也看得通透,可419什麼的自己實在接受不了,抓著被子瑟縮到床邊“申屠旬!申屠先生!你要什麼女人沒有!強迫一個弱女子多折損你英勇偉岸的光輝形象!”
申屠旬拉著被子也上了床,聽她胡說八道氣的笑出來,弱女子?弱女子像她一樣動不動就能反撩一把,還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