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旬衝她招招手:“來,讓你一隻手。”
“嘿呀,打了這麼多年獵,還真沒怕過兔子。”叢縱一臉不服,擼胳膊挽袖子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揮出一拳。
申屠旬沒躲抬手抓她,叢縱鷂子翻身躲過低頭長腿一伸。
叢縱都要笑出聲了,這下還不絆倒你!
申屠旬站著受了一個她一腳,紋絲不動。抓著她的手就擰在身下,叢縱另一隻胳膊攢著力道從身後劈砍過去,又被抓住了...
叢縱掃了他一腳,倒是磕得自己小腿生疼,抻著胳膊慘兮兮的求饒:“兔子大哥快放手,我胳膊要斷啦。”
申屠旬微微鬆了力道,笑著問她:“兔子?”
“老虎,是老虎,老虎大哥快放手!”
申屠旬滿意的鬆了手。
叢縱剛恢複自由,揉了揉胳膊感覺還能打一架報剛才的一箭之仇,抓著他小臂也學著他剛才擰到身後“在下武鬆,前來打虎!”
申屠旬強勢的收回胳膊,順帶著捉住她。
“沒人教過你快不破,硬不破?”
說完叢縱就又讓他扔回床上,俯身托著後腦就印下來一個吻。
叢縱還想著剛才他的話,咬著唇懊惱著果然功夫好練勁難得,都怪自己是個女兒身。
申屠旬不滿身下女人走神,撩開她的衣服大手攀上胸前柔軟用力。
叢縱疼的悶哼出聲,奈何兩隻手被一隻手抓著掙脫不開,隻能乖乖任他動作,眼睛瞪著他。
申屠旬看著女人氣鼓鼓的樣子笑出聲,禁錮著她的手腕,把懷裏人剝了個幹淨。
申屠旬拉過被子蓋著她,起身解著自己襯衣扣子。
叢縱麵色潮紅,把頭埋在枕頭裏蜷成一團,受了驚似得一動不敢動,雖然兩個人確定了關係,這種事自己也想到過,可事到臨頭了她還是頭腦一片空白。
滾燙的身體貼合在一起,申屠旬扭過她的臉麵對著自己,叢縱有些躲避緊張得心髒突突跳個不停,想拒絕又嘟了嘟嘴沒說出口。
申屠旬捏著她的下巴從臉吻到脖頸,又轉而向下。
叢縱顫抖著咬住嘴唇,才沒羞人哼出聲來。
申屠旬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問:“私會老情人?”
叢縱哪還管他說的是什麼,嘴上連應著“不了不了。”
申屠旬又問:“跟你弟弟摟摟抱抱?”
叢縱:“申屠旬你別太過分!”
“嗯?”申屠旬加大了動作。
叢縱:...
“不敢不敢。”
申屠旬仍舊不放過她,折騰到半夜。
男人抱著她衝洗,回到床上春風滿麵的摟著她一點不見疲憊,叢縱窩在他懷裏,報複的掐了他一把,就闔上沉重的眼皮睡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