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縱?”
叢縱聽見有人叫她,這才抬頭看那人“冉旗。”
沒想到在這碰到大學同學,叢縱臉上也帶著喜色,上學那會冉旗跟自己不是一個係,礙不住臭味相投,兩人在一起逃課把妹吃喝玩樂,互相也沒少為了搶東西大打出手,算是難得知己。
叢縱站起來,老友相見抱在一起。
“你小子,有兩年不見了。”
“沒畢業你就失蹤了,我問老師老師說什麼請了長假,你可真行,一個長假休息到畢業都沒露臉。”冉旗有些難耐激動,抓著叢縱問她這兩年幹嘛去了。
叢縱隻含糊說了自己生病,沒提導致她生病的那場變故。
伍斯南也麵色尷尬開口說道:“先吃飯。”站起拉叢縱的手腕:“一起吧。”
叢縱不好拒絕,隨著他坐到了另一桌。
打量著這一桌人,冉旗家具體怎麼樣她不清楚,上大學那會兒她就知道冉旗在煙城是大家,這會兒伍斯南也在,估摸著再坐的都是煙城權貴圈子裏的子弟。
冉旗坐在叢縱身邊,跟叢縱喝了兩杯酒,回想起大學時候的友誼越說越懷念,直到飯畢還沒緩過來,說什麼都要拉著她去酒吧喝喝酒找找青春。
叢縱吃的不多,這會兒喝了兩杯白酒有點暈暈乎乎的,冉旗沒費什麼勁就把她塞進車裏。
正值周末,酒吧很吵人頭攢動。
冉旗麵子挺大,煙城最大的酒吧也給他留了二樓的好位置,叢縱摔進沙發裏就不起來。
倒了酒混了冰塊遞給她:“我記得你以前酒量挺大,喏,沒對軟飲。”
叢縱爬起來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幾塊“我今天沒吃東西,當年能把你喝躺了,今天照樣把你喝到桌子底下。”
一邊幾個世家子弟聞言,端著杯子敬酒:“為了不讓你把冉旗喝躺,我先探探路,咱倆喝一杯。”
伍斯南給她擋酒,還沒等說完話端起杯子,她仰頭就把杯子裏的洋酒喝了個幹淨。
冉旗不樂意了,扒拉開自己幾個朋友“嘿,別轉圈灌,阿縱可是我大學時候處得最鐵的哥們。”
趕走了幾個人,冉旗抬手喝下去一杯酒,又倒滿跟她碰一下抬手又喝下去。
“我打聽過你,所有人都說沒見過你。”冉旗放下杯子呼口氣問她:“這兩年,過得好嗎?”
叢縱點點頭,臉上的笑看不出真假“挺不錯,你呢?家裏沒給你娶個俏老婆?”
“嗨。”冉旗咬一口西瓜含糊的說她:“你這張嘴還這麼氣人,這次來煙城什麼事?”
“來見個人,已經見到了。”
“那就是沒什麼事了,你多住兩天,我也盡一盡地主之誼。”冉旗拍拍腰包,一副我有錢的地主樣。
叢縱一點沒慣著,一腳踹在他腿上。“你怎麼還是這這暴發戶的嘴臉!”
冉旗義正言辭的糾正“什麼叫暴發戶,我可是根正苗紅的資產階級接班人。”
幾個男人身邊陸續坐下幾個女孩,就伍斯南和冉旗身邊還空著,舞台上穿著包臀裙的舞者,動作輕佻跳著挑逗的舞蹈。
燈光很暗,氣氛剛剛好,好到就連叢縱半醉半醒之間,心裏的那點隱痛情緒都不大真實。
起身去衛生間,剛走到大廳拐角腿一軟,被跟出來的伍斯南接住。
“難過也不能勉強,回去別再喝了。”
叢縱抬頭看他“誰說我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