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雲薔的長輩,我也叫您一聲叔叔,剛才我態度不好多有得罪,叔叔您別跟我生氣。”
雲洪山聽她說完,臉色緩和一些,嘴上還是不饒人“我跟你個小丫頭片子生什麼氣,不過薔薇和叢奕的事,還得他自己達到我的要求,不然說什麼都沒用。”
叢縱一聽有戲“您隻要給他這個機會,我保證這小子回去肯定好好努力。”說完記好書記棒的誇了半天,雲洪山聽得奉承多了,也經不住一個小姑娘纏著他說這麼多好話,舒緩了臉色給雲薔夾了一筷子菜,對她說:“那我就給他個機會。”
叢縱說了聲‘好。’,笑意盈盈的接過服務員端進來的白酒,站起身來給他倒酒。
菜肴精致,酒過三巡。
在叢縱的大力調解下,雲洪山已然放下了剛才對叢奕和她的偏見,但仍舊是咬著結婚的事不鬆口,叢縱心知自己不能做得太過,這條路是一定要叢奕自己來走的,也不再強求。
申屠旬現在恐怕比叢奕還要了解他姐,叢縱隻是無意提過一次崇家,申屠旬就已經接收到了訊號,立馬跟上的頻道。
男人聊起來,天南海北方針策略,叢縱一點都插不上嘴,也佩服申屠旬的知識麵實在廣闊,跟一個五十多歲熱愛時事的老頭子,你來我往嘮得遊刃有餘。
叢縱端起紅酒抿一口,偷偷衝雲薔使了一個眼色,雲薔也感受到飯桌上的氣氛漸漸輕鬆,回她一笑,舒口氣不再驚慌。
說時事總要說到身邊的事,申屠旬話語引誘著雲洪山說出崇家工程的事,見縫插針道:“不瞞雲叔,崇玥跟我還是舊識,不過這次的事確實太過分了,我就是想盡情誼也不能助紂為虐。”
雲洪山酒勁有些上頭,一聽他這麼深明大義,也不藏著掖著“崇厲畢竟身居要職,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問起時候聽手下的人說,公司查出來的資料,和當初上交的資料完全不一樣。”
申屠旬自然早就知道,公司的內部資料全部被篡改,當然跟上報的不同,隻是裝作不明就裏的樣子問道:“怎麼會這樣?”
雲洪山老神在在的一笑,見申屠旬這種人物,一臉虛心的坐在自己麵前求教,內心實在滿足,便直說道:“依我看,崇家的工程自然是合格的,隻不過叫人算計了。”
申屠旬端起杯子和他碰一下“雲叔你說,如果是被冤枉的,晚輩是不是該插插手,幫幫忙?”
雲洪山聽的明白,哈哈大笑道“隻要你能抓住證據,還好人一個公道是我的分內之事。”
申屠旬見好就收,跨過這個話題,崇淩的手段他見識過,這次出事多半是因為崇玥,讓人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關在牢裏施展不開,隻要出來了善後的事根本不用他管。
叢縱適時結果接力棒,眼睛都笑彎了,拉著雲薔的手捏兩下“還不快給雲叔陪個罪,父女兩個有事要多做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