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旬滿意的彎了嘴角,摟著自己老婆揚長而去。
好好的生日會搞的腥風血雨,但立威的目的確實達到了且效果出乎意料的不錯,今天晚上這些事都不用等到明天,拿齊家開刀的事就會人盡皆知。
崇玥一點不在意,差人把齊朵兒和臉色蒼白嚇的一動不敢動的叢嘉送回去,自己讓出地方讓下人打掃,端著塊蛋糕走到人群中安慰兩句。
眾人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一個崇玥就夠他們受的了,還有個市委書記家的千金雲薔,這會兒平白多出個申屠旬,一個個臉上沒什麼血色,都乖順的不得了,崇玥端蛋糕他們就端蛋糕,崇玥喝酒他們就喝酒。
申屠旬放高安幾人一天假,美名其曰體恤下屬,實際上根本就是想在家陪老婆,自己開車載她回去,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伸到旁邊抓著叢縱的手揉捏。
“阿縱,手疼嗎?”
叢縱剛才一點沒收力,他問起來了還真覺得有點疼,覺得有些好笑,以前她磕了碰了當時疼的呲牙轉眼就忘了,怎麼有了申屠旬還變得矯情了。
“我打了人家,我疼什麼。”
“我老婆這麼彪悍,恐怕以後我都沒機會接受別的小姑娘投懷送抱了。”說完申屠旬還配合著長籲短歎。
叢縱擰著眉頭瞪他一眼“那就先打斷你的狗腿,再打斷小姑娘的狗腿!”
“為什麼先打我?”
“攘外必先安內嘛。”
“幸好咱家沒有內部矛盾。”
“蒼蠅不叮無糞的蛋。”
申屠旬抓她的癢癢肉“那叫無縫的蛋。”
“都一樣,反正是臭的!”叢縱怕癢,被申屠旬抓的緊貼著車門躲避“別鬧!哎呀好癢!申屠旬你交規都白學了嗎?”
...
叢江濤昨天晚上就聽說了崇玥生日宴上的事,兩個爆炸性的消息驚得他一大早找到了叢縱家裏,開門的是申屠旬。
叢江濤吃了一驚,阿縱真的跟申屠旬在一起了?
“申屠先生。”
申屠旬穿著跟叢縱成套的居家服,剛起床頭發還有些淩亂,見是自己未來老丈人,臉上帶著笑側身讓他進屋。
“叫我申屠旬吧。”怎麼說也要娶人家女兒,總讓老丈人用敬語稱呼自己不合適。
叢江濤在客廳沙發上坐下,沒想到平時需要小心維護的人物,這會兒成了自己小輩,沾了女兒的光心裏還挺不是滋味,他第一次來叢縱家裏,四處打量了一遍,整整齊齊窗明幾淨的,但裝修得很簡單,有些愧疚沒盡到養育之責。
叢縱在廚房做早餐,探出頭來問:“誰來了?”
“阿縱。”
“爸爸來了,還沒吃飯吧,你先坐,等我一會兒。”
叢江濤應了一聲,申屠旬十分給麵子的端來杯水,遞給他之後起身要去洗漱。
叢江濤已顯老態的臉上有些疲憊,凝視著申屠旬的背影,叫住他:“你對阿縱是認真的?”
“是。”
叢江濤探口氣說道:“我從小沒怎麼管過阿縱,如今她已經不需要我在彌補,申屠旬,你要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