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箐笑笑答道:“其實也沒什麼特殊的,定期修剪,不要換太大的盆土,不然會長得太大,正常施肥澆水就可以了。”
“嗯,我記下了,有什麼不知道的再問你。”
叢縱聽她說的時候是認真在記的,小姑娘出門在外的家鄉情,她養死了可真就不好了。
毛箐掏出包裏的便條紙寫下一串號碼,雙手遞給她“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您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了。”
“好。”
“那我就不多打擾,先走了。”
叢縱對等在一邊的阿森招手“送送毛箐。”
“是。”阿森禮儀標準的衝樓梯伸出手“這邊請。”
毛箐走後,申屠旬頭都沒抬說道:“在煙城介紹我的時候還是你未婚夫,現在怎麼成男朋友了?”
叢縱:...這種小事你怎麼還記得?
秦卓那時候眼看就要挨揍,她不這麼說的話申屠旬的脾氣發作起來,別說秦卓了,就是秦卓的爸爸多少個也不夠看,到時候倒黴的還不是冉旗這個中間人。
“煙城那不是特殊情況嗎?”
“以後向別人介紹,要叫老公。”
叢縱翹著腳丫搭在他大腿上“唉,申屠旬,咱倆可還沒結婚呢!”
“很快了。”
“那也得結了婚再說~”
“提前適應。”
“改個稱呼有什麼適應的,感情的事跟稱呼又沒什麼關係,我姥爺以前就管姥姥叫舒老太太,可人家兩個一輩子了就沒紅過臉。”叢縱托著腮撐在沙發扶手上,踢一踢申屠旬“唉,你說咱倆老了什麼樣子?”
申屠旬想了想答道:“腐爛的柿子。”
叢縱氣的錘他一下,還腐爛的柿子?想想滿臉皺紋的樣子就頭皮發麻,讓他形容完覺得更惡心了“我問的是咱倆之間是什麼樣子,不是長相!”
“仍舊和現在一樣。”
叢縱瞪他一眼“你都腐爛的柿子了,誰跟你你儂我儂朝夕相對的。”
申屠旬淺笑,抓住她胡亂作祟的小腳丫放在手心揉捏,接著看手裏厚厚的傳真。
...
下午來接申屠旬的車排成了車隊,光是在前邊開路的就有三輛,清一色的黑色奔馳。
兩人坐的車在靠前些的中間,叢縱前後望一望整齊劃一連彎路拐出的弧度都一樣,轉頭問身邊的申屠旬“你平時在京城出門,不會也是這種排場吧?”
“不是,崇玥他太誇張了。”
叢縱撇撇嘴“那就好。”不知道的以為什麼重要領導出門呢,搞不好還要被找錯人襲擊了。
崇玥包下了整個銀灘,作為沙灘派對的地點,叢縱下車嚇了一跳,布置完全是按照婚禮現場安排的,鮮花拱門結婚蛋糕一應俱全,嚇得她說話都有點結巴“申屠旬,崇...崇玥不會是要跟誰求婚吧?”
申屠旬也有些奇怪,四處望了一眼沒了興致“沒聽到消息。”
叢縱也猜過是不是申屠旬借著崇玥的名義,要給她一個求婚驚喜,看到他表情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唉?你上次說跟我求婚,我怎麼還沒等到?”
“阿縱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