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場的人都是崇玥的人,也有人曾在崇玥出入的場合見過申屠旬,這種大家都好奇的時候,一個人知道一群人都知道了,跟崇玥呈對峙狀態的那人是京城申屠,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這兩位爺一個比一個大,演的是哪出啊?
叢縱呆不住了,奈何腳腕疼痛就算掙紮出來也沒法落地,恨得咬牙,偏頭一口咬在崇玥胳膊上,崇玥瞥了一眼申屠旬,裝作吃痛的樣子直接鬆手。
叢縱驚呼一聲閉上眼,隻能蜷起傷腿盡可能的不再次造成傷害,意料之中的鈍痛卻沒發生,半空中被堅實的臂膀接住,這特殊的香氣讓她安心下來,軟在他懷裏。
申屠旬撈回她放在自己腿上坐著,麵色鐵青的收緊了環在她腿下的胳膊,沒等跟崇玥發火,叢縱就痛呼出聲“疼。”
申屠旬這才低頭看懷裏的人,纖細勻稱的小腿連著腫了大包的腳踝,簡直不要再顯眼,剛才他是被氣昏了頭才沒注意到,大手撫上紅腫處,有些憐惜的不敢下手。
“怎麼傷的?”
“我著急追你,地毯太軟了。”
“怎麼這麼笨?”
崇玥受不了的看申屠旬一眼,他平時挺穩重的性子,一到申屠旬這就完蛋,好似自己不荼毒他兩句就少吃了一頓飯一樣“我要是有小老板娘這樣的可人,肯定不舍得讓她拖著一條傷腿在樓梯上蹦蹦跳跳,看著都讓人心疼。”
“心疼到要抱我老婆嗎?崇玥。”
申屠旬心裏含著凶意的時候,目光出奇的冰冷,在一邊彎腰蹲著看熱鬧的裴少爺光聽這個語氣就心裏一抖,直想上去踹崇玥一腳,你沒事招惹阿旬幹什麼?
反觀當事人崇玥卻是一臉無所謂,長腿伸展半坐在高椅上“還沒結婚呢,別你老婆你老婆的,問問小老板娘同意嗎?”
叢縱又疼又氣,一動不動的縮在申屠旬懷裏挺屍。心道你倆吵你倆的扯上我幹嘛?
崇玥見她沒反應,對申屠旬挑眉說道:“看小老板娘這樣子是不打算同意了,既然不是你老婆,談何抱不抱呢阿旬?”
申屠旬輕輕的給懷裏的人揉著腳踝,知道他的一貫脾性根本不做理會。
意料之中的反映,能讓申屠旬一時情緒波動,他已經很滿意了,單方麵的口水戰進行下去也沒意思,端過一杯酒轉身對在場的人朗聲說道:“想必很多人已經見過阿旬,今天正式向大家介紹。”崇玥說著錯身讓出坐在身後的申屠旬“這是我崇玥的兄弟手足,申屠旬。”
人們早就知道了申屠旬的身份,相對他和崇玥的兄弟情,更想知道的是那個差點讓兩人打起來的女人是什麼身份。
裴少爺隨便從鮮花拱門上揪下來一朵玫瑰花,一邊甩著一邊起哄“叢縱!叢縱!叢縱!”
這個名字最近在圈子裏流傳很廣,誰都不陌生,特別是叢華酒店的事情過去之後,由於媒體的曝光,簡直到了隻要聽到名字,就能腦補出她那些緋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