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縱,你跟那個秦少爺,是怎麼回事?”雲薔手裏拿著一個活的蠶蛹,說話的時候蠶蛹的屁股還一動一動的扭來扭去。
冉旗嘴裏嚼著的東西本來對他就是煎熬,看了半晌又惡心又忍不住目光,終於徹底憋不住了,手裏剩下的半個腰子一扔,跑到路邊就吐了出來,邊吐還邊騰出功夫喊:“叢縱,我×你大爺!”
叢縱托著腮坐著,給雲薔簡單講了緣由,聽冉旗罵她便扭頭道:“那我替我大爺謝謝你。”
冉旗腳步虛浮,回到桌上的時候把腰子往叢縱麵前一推“真是理解不了你們女人,臭豆腐羊腰子都能吃下去。”
叢縱笑笑“懷孕以後口味是有些獨特。”
冉旗讓酒嗆得咳嗽兩聲,懷孕了?
好吧,作為一個教養良好的土地主,確實不能和孕婦計較,隨後嘿嘿笑兩聲,壞心眼的問道:“是申屠旬的嗎?”
雲薔噗嗤一聲笑出來“還能是誰的?”申屠旬還不把他皮扒了!
嘴上逗了兩句,冉旗心裏更不得勁了,可是處處跟她比長比短的,一聽叢縱都懷孕了發覺自己也得加快造人計劃。
兩人之間的攀比戰爭,終於延伸到下一代身上了。
這時旁邊走過一個男人,走路晃晃悠悠像是喝多了似得,雲薔坐的最靠外,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摔在了她身上。
雲薔驚呼一聲。
叢縱餘光撇到男人一手扶著雲薔,一手手攬著她的肩頭,立即明白喝多是假,佯裝醉意來揩油才是真的。
抓住男人的手腕一個用力,就把他壓在桌子上動彈不得,桌上的餐盤劈裏啪啦摔了一地。
雲薔嚇的站起身躲在叢縱身後,別桌的人聽見響動也紛紛看過來。
冉旗一腳把人踹倒在地“你活膩味了?”
那人從地上一咕嚕爬起來“你敢踹我,知道老子是誰嗎?”
冉旗拉過椅子扶著雲薔叢縱坐下,才道:“攪了小爺的好心情,你打算花多少錢擺平這件事?”
這時候跟倒地男人一桌吃飯的幾個人也跑過來,扶著他問道:“哥,你沒事吧!”
一個獐頭鼠目的小個子男人,立馬叉著腰向前一步,一改剛才對倒地男人點頭哈腰的態度,態度蠻橫的說道:“還不來給我軍哥賠禮道歉!”
冉旗氣笑了“賠禮道歉?”說著又一腳把小個子也踹趴下了。
那幾個人一看形勢不對,立馬上來跟冉旗撕扯,冉旗今天喝了不少酒,要不這幾個小雜碎自己還不放在眼裏,七八個人他也能打個勢均力敵,可耐不住身上發軟,沒一會兒臉上就挨了一拳。
軍哥一看人勢占優,就放心得任由手下小弟跟冉旗糾纏,自己拉過椅子來坐在雲薔旁邊,臉上佞笑色迷迷的盯著她看。
雲薔著實讓他惡心了一把,再說自己這邊人少她心裏緊張怕自己人吃虧,抓著叢縱胳膊的手緊了又緊。
叢縱拍了拍雲薔的手背,把桌上扔著的車鑰匙塞進了她手裏“去車上呆著,別濺身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