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之後拉著叢縱的手,對冉東方說道:“冉師長,久仰大名。”
冉東方抬眼一打量,就覺得這個年輕人就是申屠旬差不離了,沉穩大氣眉目之間隱藏銳利,光看氣質就知道的確是個不得了的人物,他神色鄭重起來,說道:“京城申屠才是如雷貫耳。”
邊若琳這時候聞聲從廳台走下來,上前拉著叢縱的手,瞪一眼冉東方,說道:“快坐下快坐下,阿旗,還不介紹下這兩位是?”
冉旗奧了一聲,上前兩步指著叢縱說道:“這是我大學同學,就是我以前跟你們說過的那個,跟我關係特好的叢縱,咱家還有我倆的合照來著。”
邊若琳恍然,點點頭說道:“叢縱我知道,後來不知怎麼休學了,阿旗回來說了好幾次,還讓他爸打聽打聽來著。”
叢縱對那段休學的事完全不想提起,直接接話跳過這個話題“阿姨好,我也總聽冉旗說起你們,媽媽溫柔,刺得一手好刺繡。”
邊若琳擺擺手“哪兒啊,隻是業餘愛好,阿旗怎麼連這個也說。”
叢縱衝她眨眨眼,湊近了低聲說道:“冉旗有一塊特別寶貝的手絹,我們那時候好奇他這麼珍惜,是不是那個女孩兒送給他的,有一次趁他換衣服就偷偷看,確實很漂亮繡工特別棒,冉旗知道了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後來我們才知道,那手絹是他媽媽給他的。”
邊若琳哈哈笑兩聲,也低聲回她“其實才不是我給他的,是我繡給自己的,那小子偷偷拿著跑了。”
冉旗和冉東方對視一眼,不知道兩人嘀嘀咕咕的咬什麼耳朵,問一邊的一臉淡然的申屠旬道:“姐夫,她倆幹啥呢?”
申屠旬黑曜石般的眼珠轉動,撇他一眼就轉回去,視線落在叢縱身上,對他的話不做搭理。
冉旗:...
等兩個女人聊了一陣,已經互相熟稔了,叢縱才故作驚訝的一轉頭“呀,怎麼把你們忘了,邊阿姨,這是我未婚夫申屠旬。”
邊若琳笑容柔和,對申屠旬點點頭打過招呼。
叢縱上前兩步,對冉東方伸出手“冉叔你好,冉旗總說你年輕時候的事,我們一群人都聽的熱血沸騰的,早就想來見見本尊了。”
幾句話說的冉東方也平和下來,看了看伸在麵前的纖白小手,頓了頓抬手交握一下“叢縱你好。”
“嗨,瞧我,一說起話來什麼都忘了,怎麼還站著呢,快坐下。”邊若琳壓著叢縱的肩膀要她坐下,又拽過一邊的申屠旬按在她身邊“阿旗去給客人倒水,陪著說會兒話,廚房很快就好。”
冉旗擺手“放心吧媽,你去忙吧!”
邊若琳唉了一聲,轉身回廚房幫保姆做飯。
她一走氣氛又冷清下來,冉東方不說話,申屠旬攬著叢縱看她,根本沒投入這個環境。
冉旗端著托盤回來,就見到這樣詭異的場麵,一時不知道怎麼反應,清了清嗓子話題東引:“爸,爺爺呢?一上午了也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