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李弼扶著她的胳膊,一臉為旬哥有人愛感到高興的笑容。
叢縱理了理大衣,深呼吸幾次平穩了情緒,才踩著尖細的高跟鞋走進了專用電梯。
仍舊在專心工作的申屠旬,被辦公室門口鑽進來的小腦袋打斷“阿旬~我的阿旬在嗎~”
申屠旬嘴角挑起,笑著對她招手“阿縱,過來。”
叢縱乖順的走到他身邊,捧著他的臉說道:“這麼辛苦的工作,是為了養家嗎?哇~你老婆好幸福啊~”
“又胡鬧了。”
叢縱哈哈笑道:“別忙了,吃過飯再幹活。”說著把身後李弼拎著的食盒接過來,放在桌上攤開。
李弼這次突然智商上線,很明智的不打擾屋內的二人世界,自己端著自己的那份退出了辦公室,臨走還把門帶上了。
申屠旬睨他一眼,心道:果然近朱者赤,和阿縱在一起呆了兩天,腦子都好用了。
叢縱把桌上的文件替他整理到一邊,今天的午餐很簡單,三菜一湯占地方很少,因為見過申屠旬忙碌的時候,在自己的大辦公桌上吃飯,她決定今天也享受一次這種待遇。
申屠旬目光柔軟,看著她在眼前晃來晃去。
搬過沙發邊放著的真皮小凳子,準備妥帖的小人兒衝申屠旬伸出手“走啦,去洗手。”
大掌包裹住小手,把她一把拉到懷裏。
“不急,上午都幹什麼了?”
叢縱被他拉拽的腳下一滑,整個人坐在他大腿上,推拒著他的動作嘟囔道:“喂,申屠旬,咱倆都在一起多久了,你的熱戀期還沒過呢?”
申屠旬點頭說道:“是啊。”
叢縱靠在他懷裏,下巴抵在肩膀上墊著“也不知道叢牛在媽媽家怎麼樣,叢奕和雲薔剛剛結婚,不知道會不會吵架...”
她說話時的呼吸噴灑在脖頸,申屠旬忍耐著,聽她小聲的絮絮叨叨。
叢縱歪頭看他,說話的時候嘴唇都能略微碰到他的皮膚“申屠旬,我們吵過架嗎?”
申屠旬想了想,說道:“如果上次分手那次算的話,應該是吵過。”
一提起分手,叢縱不自覺的就會想到那個失去的孩子,申屠旬說完也想起這件事。
兩人都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叢縱問道:“申屠諫現在在幹什麼?”
“窮困潦倒。”
叢縱直起身睜大眼問道:“你欺負他了?”
申屠旬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把柔順的頭發揉亂“不是我,是李匡。”
“那不也是你叫他幹的。”
“不是。”他這段時間,一直在追查申屠諫那筆來源不明的大額境外彙款,本意是先不要動他,要動手就一舉拿下,斬草要除根。
對申屠諫不遺餘力的排擠打壓,完全是李匡等人看在那個內出世的孩子的份上,排著隊想要為無辜的小生命出一口惡氣。
叢縱沒再多問,摸摸肚子心下惋惜,站起身來拉著申屠旬“快走啦,洗手吃飯。”
“好。”
叢縱隻要有話就藏不住,吃飯的時候看著飯菜又想起隔壁屋裏的李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