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之前說過的那樣,齊國宇酒精中毒又過度操勞,真的如了叢嘉的意,連第二天的太陽都沒看著。
叢縱了解了始末,微微歎口氣,仍舊是打算再等等看,敵不動我不動,待摸清楚叢嘉的打算在說。
就在她琢磨著,是不是要派人去跟著叢嘉監視一番的時候,叢嘉卻自己找上門來。
她去的當然不是帝塵,而是申屠集團。
不過在底層就被攔了下來,說清來意,像是早有預料似得,給前台留下一張字條便離開了。
這張字條由前台轉交到上一級,又從上一級轉交到紹野手裏,向申屠旬彙報之後,派人輾轉送到帝塵。
字條上寫著幾句話,字體娟秀有些小。
‘在海城本想邀你參加新花店的開業儀式,不想從寵物醫院得知你來了京城,今正巧到京,想要約你敘舊。’
下麵還寫了一串電話。
叢縱抓著那張字條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到底沒想出來她和叢嘉有什麼舊好敘。
可叢嘉都出手了,她總要去看看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見麵的地點裏申屠集團不遠,叢縱下意識的覺得離得近了有安全感,特意換了一身看不出腰身增大的衣服,踩著高跟鞋赴約。
敖烈照例跟在她身後,一語不發目光時不時的四下看一眼。
本是叢嘉的邀約,她反而卻來遲了。
鄰家小姑娘的無害打扮,臉上還帶著婉約的笑意,叢嘉抬手擦擦額頭的汗水,坐在對麵說道:“地鐵正是高峰期,來的遲了些。”
“沒事。”叢縱表示並不在意,給她倒了杯溫水,並把菜單也推過去“看看想要吃什麼,我請你。”
叢嘉一邊翻看著菜單一邊衝她笑道:“說好了是我請你。”
叢縱不再和她爭執這個問題,狀似無意的問道:“來京城有什麼事?”
叢嘉抬頭看了她一眼,仍舊是笑著表情沒什麼波動,答道:“其實是帶我媽媽來看病的,她最近精神狀態更不好了。”
叢縱點點頭,沒再多問。
叢嘉點了兩道菜,把菜單遞回去“看看你要吃什麼。”並盯著叢縱身後的敖烈看了好一會兒,問道:“他不坐下吃嗎?”
“他吃過了。”
叢縱一句戶堵住了她的話頭,隨口找了個話題“你留下的紙條上說開了新的花店,生意做的挺不錯啊。”
“還好,承蒙很多老顧客照顧。”
叢縱帶著笑意的目光看她,心道:溫柔又謙虛,真看不出來她是導致齊國宇最終走向滅亡的導火索,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沒意識到自己也是個女人的叢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叢嘉說話,別的她說起都很順暢,隻有談起來叢江濤和穀曼的時候,她答話的時候會有很細微的停頓。
叢縱靠坐在沙發上,指尖搭在腿上輕敲,心下有了判斷之後,把話題完全引到女人身上。
最近正當紅的口紅,什麼色號最適合兩人的膚色;明星的家長裏短,什麼男演員又和什麼女演員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