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磁?”
叢縱仰頭衝他眨眨眼“叢嘉說起她媽的時候,非常不自然。”如果真的是她心裏想的那種人,穀曼這個整個事件的推手很可能也跑不了。
“哦?”
“我想查查她媽。”
“我替你查。”
叢縱歡呼一聲,說道:“知我者阿旬也~”
把沒吃完的蘋果塞到申屠旬手裏,站起身來伸個懶腰“吃飽了就犯困,先去睡一覺。”
身體騰空被人抱起,叢縱身子重根本躲不開,驚呼一聲拍著他胸口結實的肌肉問道:“幹嘛呀你!”
“一起睡。”
...
賴床到差點遲到的叢縱,整個下午都手忙腳亂的,快到下班才騰出時間來,見了阮溪挑好的那兩公司董事。
緊趕慢趕沒遲到,卻又早退了,自詡敬業的叢縱狠狠在心裏唾棄了自己一番。
其實說是早退,但也不算,脫離了工作崗位是真的,可這不還在帝塵嗎。
二層會議室。
敖烈在她身後俯身低語,為她介紹,對麵坐著的人,一家姓陳,一家姓於,都是接手公司有一陣子的孫輩。
叢縱的目光掠過於家舒的臉,落在陳昔的臉上,笑道:“又見麵了,英雄救美~”
“陪著舍妹在海城散心,她喜歡那些年輕人的運動,隻是碰巧。”
那陳昔不是別人,正是在海城溜冰場救過雲薔的男人。
他來時候父親曾很謹慎的囑咐過,如果摸清楚底細確定是申屠集團要京城的商圈重新排序,一定要把握好這次機會,為了能讓陳家更上一層樓,說什麼也要掛上申屠家的褲腰帶。
陳昔對父親的這番言論不置可否,要得到多大的回報就一定會承擔成倍的風險,成了最好,不成豈不是現有的成就都要成了過往雲煙。
敖烈從把手裏拿著的文件夾放到兩人麵前,合同內容是申屠旬擬定的,叢縱這裏也有一份,對申屠旬太過放心再加上下午忙碌,她連翻都沒翻開過。
三人同時拿著合同翻閱。
“敖烈。”
敖烈聞言往前走了一步,緊挨著她的身後。
叢縱低聲問道:“股份為什麼給我?”
對麵的於家舒也出聲道:“和我們簽合同的,不是申屠旬本人?”怎麼上麵寫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歸叢縱所有。
陳昔也問道:“敢問,這個叢縱是何許人也?”讓他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送給一個完全不知道是誰的人,就算他答應家裏也不能答應啊。
叢縱結巴了,她應該怎麼介紹自己呢...總不好說‘我是申屠旬的未婚妻’這麼大言不慚的話吧?
頓了頓她還是指著自己的鼻子,直言道:“不才,正是在下。”
於家舒名字軟和,手腕可不同與他那溫吞吞的父親,是個相當鐵腕脾氣不好的人,聞言把合同扔回桌上“對不起,這份合同賭得太大,我隻跟申屠旬簽。”
叢縱抬手攔住他,要不是於家相對來說條件是最成熟的,她才不會買他的賬,麵色不善的說道:“恕我直言,和申屠旬簽合同,恐怕你還不夠資格。”